,稍稍知情的人一聽,便覺得她這是在強詞奪理了。
便是文家的姑娘真的做出了一些傷顏面的事情,但架不住文家是百年世家,又出過太皇太后與皇太后這樣兩位皇后,是皇帝的外家,最重要的是,如今文景暉在朝中如日中天,即使文家出了這麼一點子的事情,族裡的姑娘想找個婆家,實在是太容易不過的事情,便是已經嫁了人的,婆家人瞧著文家的權勢與地位,也決計不會做出為難媳婦的事情來。
文靜姝這事兒的確是對不起不少的人,也的確是衝動了一些,但芙蕖卻也覺得,文靜姝絕對也是分析過得失,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芙蕖在心中輕輕嘆了一口氣,倒是並沒有立刻走進大殿裡去。
而在這個時候,又是聽得文二夫人開口說了一句:“皇太后,您也是文家的女兒,您給族裡的姑娘們說一句公道話吧,這真是沒活路了!”
芙蕖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心中倒是一驚,卻不知道這件事情,竟然將幾乎已經與世隔絕的皇太后也給請出來了。
她倒也沒有在大殿門口久待,便朝著大殿門口走出。
門口的人通報了一聲,也算是打斷了大殿之中的這番爭論。
芙蕖走到大殿之中,方才發現太皇太后這寬廣的大殿之中,真的站了不少的人。
這些人也真是站著,除了坐在上首面色深沉的太皇太后,也除了坐在太皇太后身側拿著佛珠慢慢轉著的皇太后。
其他人,分了左右兩邊,卻是一副對峙之態,右邊一排,站在最前邊之人,正是文二夫人。
而左邊,只站了三人,文景暉、文夫人陳氏以及一身青色皂衣,頭上戴了一頂灰色僧帽的文靜姝。
芙蕖愣了一下,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真的看到文靜姝的時候,卻還是受了一些打擊。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目光不去落在文靜姝身上,平靜下自己的心情,朝著太皇太后與皇太后行了一禮。
太皇太后只是微微抬了一下眼皮,聲音冷漠的衝著芙蕖叫了起。
芙蕖也沒在意太皇太后的語氣,只平靜的站在了一邊。
而這個時候,不管先時鬧得再不可開交,文家的其他人也站出來與芙蕖行了禮。芙蕖自然也是叫了起。
這個時候,芙蕖站在這邊,其實分外的突兀,也讓方才一直都表現的氣焰十分囂張的文家二夫人也在這個時候消了聲。
文家二夫人雖然有些窩裡橫,不過到底還是知道一些榮恥,知曉這些事情在自家鬧鬧也就算了,若是鬧到外邊來,讓外人看到了,可不就得讓人瞧了笑話嗎?
文家二夫人原本是打算等芙蕖離開了再繼續說這件事情,不過誰知道,太皇太后在芙蕖站在一邊之後,卻是抬了抬眼皮,看向了文二夫人語氣冷淡的說了一句:“怎麼不繼續說了,方才不是還說的興起嗎?
“……”
文二夫人一噎,張嘴欲言又止,這會兒跟剛才怎麼一樣!
但太皇太后這問話,她也不能夠不答吧,所以最後只是甕聲甕氣說了一句:“反正臣婦就這麼些話,這麼個意思,只盼望太皇太后能夠不要偏袒!”
文二夫人說不會說話,還真不會說話,雖然在場所有的人都知曉文二夫人這氣是衝著文家的大房去的,是對文靜姝,文家大房的人不滿,可偏偏她這麼跟太皇太后說話,聽著卻更像是在對太皇太后不滿。
而太皇太后倒是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落在了芙蕖身上,語氣慢悠悠開口道:“皇后可知曉發生了什麼事情?”
芙蕖又是一愣,倒是未料太皇太后竟然會將她扯入這話題之中,她正思索著該如何回答之時,卻又聽到太皇太后開口說了一句:“皇后又認為文靜姝該如何處置?”
太皇太后顯然並沒有問芙蕖之前話的意思,更像是在篤定著芙蕖已經知曉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所以直接問了芙蕖的意思。
芙蕖這一回,倒是沒有多加思索,卻是笑著衝太皇太后開口道:“這事兒,有什麼可說處置不處置的,本就不是什麼大事,也不是什麼大過錯……”
芙蕖的話音還未落下,卻聽得底下文家二夫人尖銳的聲音又是激動的響起,甚至是直接打斷了芙蕖還未說完的話:“皇后娘娘,臣婦知曉您未出嫁前與文靜姝最是要好,自是偏幫著她說話,可是您這般卻是太不公正了吧!”
芙蕖面色笑臉一收,面色一斂,直接看向了文家二夫人,冷聲開口:“二夫人這是何意,本宮話還未說完,你便來打斷本宮,這是對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