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還是笑著坐起了身體。
自那一日文家人進宮之後,後宮再次恢復了寧靜,主要是因為,翌日清晨,芙蕖去太皇太后宮中請安之時,太皇太后竟然稱病並未見她。
芙蕖在門口愣了一會兒,倒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囑咐著太皇太后宮裡的馮女官去請太醫過來,倒並沒有非得進去表孝心。
而趙晉延知曉這件事情後,也隨著芙蕖去探了太皇太后一回,這一回,太皇太后倒是見了他們,而且是躺在床上見得他們,一副虛弱的樣子,芙蕖提出要來伺候她的時候,太皇太后也只是冷漠開口道:“哀家這也不是什麼大病,躺著休養幾日便是了,皇后後宮事務繁忙,倒不必非得來哀家宮中伺候。
芙蕖倒也不是真的向來伺候太皇太后,畢竟現在她對於太皇太后還處於一種非常尷尬的狀態,若真的日日時時相處著,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受不了,可她作為孫媳婦,不過來,又是有些說不過去,更何況她還是太皇太后的外孫女。
芙蕖想了想,還準備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倒是趙晉延先開了口,對芙蕖開口道:“既然皇祖母這般疼愛晚輩,那便不要讓皇祖母為難了,便依了皇祖母的意思,你日後多來看看皇祖母便是了,朕讓太醫院時時刻刻給皇祖母備著。”
趙晉延說著,另一隻手還私下裡偷偷撓了撓芙蕖的手心。芙蕖愣了一下,沒回答。
太皇太后還真是給趙晉延給氣的只冷笑了,雖然的確是她說著不讓芙蕖過來,而且她也不願意這個時候讓芙蕖呆在她身邊,但她不願意,與皇帝這副唯恐不及,彷彿就是唯恐她對芙蕖做什麼的樣子而拒絕完全截然相反啊!
她現在只覺得自己這沒病都要被這兩個不肖子孫給氣出病來了。
太皇太后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下幾乎是破口而出的咒罵之聲,衝著趙晉延與芙蕖冷冷道:“皇上與皇后既然急著孕育子嗣,哀家這病人便不給你們添麻煩了,這幾日,哀家沒病好,皇后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