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對付,一定不能讓顧寶笙白白受了委屈。
程灝鼎張著嘴要說話,發現自己的喉嚨生痛,用不著多想,一定是被氣到了。
輕咳一聲後,程灝鼎才尋回自己的聲音,微微發顫著:“寶笙,你還記得那個老師嗎?”
“記得!”顧寶笙點點頭,除了那件事情後,那個老師還對她做過太多記憶深刻的事情:“有一次救災捐款,養母給了我十錢,讓我捐了,可是我拿上去的時候,老師硬說我的錢是偷來的,說我家裡窮光蛋,沒有錢,在開大會的時候還拉到了講臺上,當著全校的人批評我。”
正是因為了那件事情,養父在學校裡大鬧了一場,說好好的娃兒在這樣的學校上學,定會被教壞了,便把她和養父的親女兒送去了舅舅那邊上學。
“可惡,他們太可惡了!”怎麼可以這麼欺負人,程灝鼎緊緊抱著顧寶笙:“寶笙,告訴我那是什麼學校,那老師叫什麼名字,我讓人去教訓她好不好?”
顧寶笙眼珠兒一轉,朝著程灝鼎搖搖頭:“不用了。”
程灝鼎聽了,急得很,以為顧寶笙是被欺負怕了,連老師的名字都不敢說了:“萬事有我呢,你怕什麼的,聽著,以後只有你去欺負人,絕對不能讓人欺負你,誰敢給你臉色看,就把外公叫出來。”
叫不叫外公,這事顧寶笙選擇性地忽略了,不過程灝鼎的話真給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只是那個老師,真的不用顧程灝鼎出手了。
“她死了,你總不能把她的骨灰挖起來吧。”也許是報應吧,那個老師年紀輕輕便沒了。
“死了?”程灝鼎眼睛一睜:“就她那人品,走出去,被打死多過病死,一定是欺負了哪個同學,被家長給打死了吧。”
死了啊,死得真早,他都還沒教訓他呢。
她死了,倒是賺到了。
顧寶笙搖了搖:“不是被打死了,也不是病死的。”
程灝鼎聽了便急了,口氣微急:“那她是怎麼死的。”
難道是欺負完顧寶笙,撞車死。
那敢情好,現世報啊。
顧寶笙突地一笑,一副開心極了的模樣:“被雷劈死的。”
“真的?”程灝鼎不信,不過若真是被雷劈死了,那倒是與那女人般配極了,如此可惡,真真是天理難容。
顧寶笙認真地點著頭:“真的,我和二姐到舅舅家沒幾天,養父就給我打了個電話,說那個老師在放學的時候,開摩托車輕過電線杆,剛後一個閃電過來,就把她電死了,養父因為這事還高興了一場,說惡人有惡報,天都容不下她,還帶了群眾去學校鬧過一回呢。”
“……”還真是被雷劈死的,程灝鼎一下子不知道該不該笑,要說笑吧,好像太不尊重死者了,要說不笑吧,她又欺負過顧寶笙,他現在最不喜歡的就是欺負過顧寶笙的人了。
說了一通,顧寶笙的心裡居然輕鬆了許多,摸摸肚子,對著程灝鼎說:“我餓了。”
第37章 福至
正亞食府與華庭大酒店模式不同,正亞食府只是餐廳而已,檔次卻不比華庭大酒店差。
程灝鼎把車子停在正亞食府的停車場時,花了好些時間找停車位,可見人流極多,下了車,程灝鼎極為紳士地繞到另一邊給顧寶笙開始,卻不想才走過去便看到顧寶笙自行下了車。
沒了表現的機會,程灝鼎心裡又不爽了:“你怎麼自己下來了呢!快進去。”
顧寶笙被程灝鼎一推,又坐了回去,砰地一聲,程灝鼎把車門給關上了,但是很快,程灝鼎又把門開啟了,非常有紳士地給顧寶笙伸出一隻手:“優雅的女士,請下車。”
“稚氣!”顧寶笙臉色微微一紅,把手交到程灝鼎的手裡。
程灝鼎樂了,春風滿面,把車鎖了,手搭在顧寶笙的腰上,得了便宜還賣乖:“稚氣,那是好男人疼好女人標準。”
顧寶笙聽著,只覺得程灝鼎這男人太過花言巧語,只是他那表情跟那話意完全不對調,又是嚴肅又是認真。
正走著,身後響起一道口哨,還未回頭,就聽到陸三吊兒郎當在後頭叫著:“灝子,美人在懷,心情不錯呢,回頭有空多多教導趙小菜,告訴她下會我約她時別再找理由推託了。”
聽了陸三的話,程灝鼎的腰板一下子挺直了,說話也有氣勢,滿臉掛著得意的笑:“女人都討好不了,那是男人沒本事!”
“是吧,寶笙?”程灝鼎把臉轉向顧寶笙,眼底的得意瞬間化作柔情,看得顧寶笙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