綻開。不一會兒,那些金光聚在她的掌心。卿笛慢慢地將這些光挪到慕容夜玄的傷口處。那傷口奇蹟般的癒合。卿笛拿開手的時候,掌心似乎多了一樣東西。
卿笛悠然地離開慕容夜玄與牆形成的空間。她將那東西放在桌子上,道:“義彥這一招還真的是狠極了。”一顆枯萎的草躺在木桌上,那草早就沒有了生氣,卻在周圍還是縈繞著一種氣息。慕容夜玄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一個所以然來。
“什麼?”方才一身的疲憊都消失地無影無蹤。他坐到卿笛的身側仔細觀察起那一株草。
卿笛道:“我們出密道。是義彥故意放我們走的。”
慕容夜玄皺眉,道:“怎麼會?”
卿笛沉吟,道:“這草,名喚魂斷腸。是義彥精心栽培而成。莫要說被這草割傷了活不了,就是摸一下這草都會有生命之憂。我雖然不敢說這麒麟仙山所有的草我都認得。但是我斷言,這魂斷腸是斷然不會有的。而方才,它出現在你的衣裳上。只怕是義彥故意讓人將這草帶上仙山。到那時就算我的靈術再怎樣的強大。我都不可能護得了這整個山的人。今天,只不過是琉璃心和你的真元護體,你早就一命嗚呼了。”
“你的意思是?”慕容夜玄觀察著少女情緒變化的一點一滴。
卿笛拿起魂斷腸,道:“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可是,程遠的靈體就算已經漸漸變成實體。但是若要她現在離開,我怕到時候我們會功虧一簣。”
慕容夜玄也是沉默。卿笛的擔心不無道理。
程遠的靈體之於現在的他們至關重要。若是現在可以抓住義彥的把柄,那便是好的。日後再想要剷除義彥就可以省下不少的功夫。只是這樣子看來,他們的心思義彥多多少少是知道了些。不然,他是絕不會在這個時候就用魂斷腸來對付他們的。
卿笛情緒複雜地看著眼前的男子。若不是那一日在墓地,她私自為他放入那顆琉璃心。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只是這樣看來,就算是能解百毒的琉璃心也不能剋制魂斷腸的毒素。如此一來,也只能這樣了。卿笛思量許久,道:“夜玄。我們明日就啟程離開。”
慕容夜玄看著卿笛堅定的表情便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翌日。
卿笛一行人兵分兩路。卿笛和慕容夜玄帶著程遠一路快馬加鞭趕去南烈國;另一路則是蒲涯和獨孤無崖帶著南初從另一條路趕去南烈國。只是路線便不得而知。
卿笛和慕容夜玄兩人帶著程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