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3 / 4)

小說:山河破.絕妃天下 作者:套牢

笑,道:“本宮,柳卿笛。”

柳乃是東程國姓,而卿笛一次早已傳遍天下。程遠凜了神色,跪下,恭恭敬敬地喚了一聲:“公主殿下萬安。請公主殿下,救南烈於水火之中。”與方才的偽娘判做兩人。

【作者有話要說:我又來晚了。今晚還有一更。】

☆、第貳拾肆章 重聚之程泍(2)

“程公子,此話怎講?”卿笛倒是來了興趣。

這南初可是一向將南烈治理的不錯。這幾個月,他離去後,也聽說是太后寧氏攝政。說這寧氏著實是一個奇女子。早年嫁給南初的父親,握著皇后的位子穩穩地過了二十五年。怎奈,膝下卻沒有一兒半女。這著實是叫寧家人愁苦不堪。好在先帝念在寧家人一生為南烈奉獻,許是心中多了份感激便將沒了母妃的南初過繼給了寧氏。從此,寧氏更是傲居中宮。無人敢與之作對。先帝歸天后,南初初初掌政便將寧家連根拔起。可謂是一點情面都不講。

聽了許久,卿笛倒是沒有一字聽明白,這同程遠有什麼關係。她不禁打斷了程泍的話,道:“老丞相,您說這些意欲何在?”

程泍長嘆一聲,道:“公主有所不知。皇上繼位後,將寧家連根拔起。有許多年,太后娘娘都是獨居在宜寧宮,誰都不見。之後,太后一次徘徊在生死邊緣。不知是皇上應允了太后娘娘什麼。太后娘娘才重出了宜寧宮。”

“這時間大約是什麼時候?”卿笛問道。聽程泍這樣說來,南初應當對寧太后沒有什麼好感。若是不是交易,寧太后是斷然不會重出宜寧宮。而寧太后?卿笛回想起那一日在雅樂閣的竹園。雖然寧氏應當是飽經風霜,可是,她分明從她的眼中看出了敵意。而方才程泍的一舉一動。他好像很怕寧氏會動程遠的靈牌。

“約莫著是一十年前。夏天的樣子。那時太后娘娘的性子大變……”程泍試圖回憶著。他應當是不可能會記錯的。因為就是哪一個夏日,他親眼看著一個會仙法的男子將程遠鎖進這靈牌,又引著一個女孩子來,讓她替程遠做程家的少爺。之後的事情,還算是順利。倒是沒有那一個人發現,這程家的少爺是一位女子。而程泍也是養成了每一日下朝就來祠堂,同程遠說說話。

“哦?這寧太后有何變化?”

程泍一一說來,卿笛的臉色愈加的難看。

程泍又捉摸著,便也將這件事情同卿笛說了。卿笛又探了探這靈牌上的殘留的氣息。年歲已久,這上面殘留的氣息十分微弱。一時間,卿笛也說不大準。只能將意見保留,來日等證據多了再做判斷。

卿笛的沉默讓程泍也是坐立不安。許久,卿笛才道:“程相,這件事情,您打是一開始就全部知道?”

程泍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卿笛看向窗外。

陽光正好,積雪正在悄悄融化,一切似乎有什麼正在慢慢地變得什麼不同。

話說,南初和和慕容夜玄兩人也是趕了數天的路才到了靖緣城。

慕容夜玄的顧慮同卿笛一樣。生怕用了靈術招來一些沒必要的麻煩。便是同南初快馬加鞭,日夜兼程地趕路。這才在第七日落定於靖緣城的一間小客棧裡。慕容夜玄又暗中為南初換了一幅尊榮,這才在靖緣城的街道上行走無阻。

二人又在靖緣城閒晃了數日。可這每一日,南初只要出去回來,臉色必然難看。

慕容夜玄吃著這靖緣城的特色小吃,看著南初的臉色堪比鍋底,不禁打趣他道:“你這是為何?何苦聽了那些訊息苦了自己的心神?”

南初一錘子打在桌子上。盤子酒水碗都震了三震。他深深地吸了口氣,道:“南烈,易主了。”他萬萬沒有想到,不過數月的時間,寧太后竟然將他那痴傻的弟弟扶上了皇位,自己垂簾聽政。野心昭然若揭。滿朝文武竟然無一人反抗?這,著實是讓南初驚訝。

“你,不早就該想到了麼?”相比於南初,慕容夜玄倒是鎮定的多。彷彿他早已料到會如此。不禁將原因一一給南初分析來。聽著聽著,南初的拳頭也送了些。他卻不知,眼前的男子為何會知曉這樣多。

“你在高位這樣久,難道不知,位高如刀劍。你的位子越高,這一把劍也就愈長。讓那些想要知你於死地人,愈加的有把握。倒不如做一介平民,沒了算計,倒還舒心些。”

慕容夜玄想,若是卿笛此刻在這兒,她定是要這樣說的。他無奈地笑了笑。這幾日是怎的了,竟然總是會想到她。

卿兒,你莫要急,待這些事告一段落。我就來尋你的魂魄。不惜一切代價,我都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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