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部分(2 / 4)

小說:山河破.絕妃天下 作者:套牢

那時,琉璃尊者不知用什麼法子得知。而那時容恆祺與我又有婚約。這樣一來,若是我為寄宿體,來時,她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與恆祺在一起。只是,她怎樣都沒有想到,容恆祺與我定下婚約,為的,只是琉璃族的江山。我想,這是尊者一生唯一一次的失算。罷了,也不過是些陳年舊事。如今,落塵你要養好傷才是。其他的,都交給我去做吧。”

落塵蹙眉,偏偏是動一動都扯得全身生疼。強行運功,他悶哼一聲倒在椅子上,臉色慘白。略帶歉意地說道:“一切小心。”

卿笛點了點頭,轉身欲走。

落塵叫住她,道:“若是你要挾鬼王豈不是更得力?”

卿笛莞爾,道:“近水樓臺,不用怎可以。”

這一次沒有怒目相視,落塵扯故要歇息將卿笛打發走。哪知,他再欲出去時才發現,卿笛在這間屋子設下結界。旁人看不見,他亦出不去。這結界唯有施法者仙逝才可散去。落塵在屋子裡急的來回踱步,看向窗外,才發現,積雪已經化去了一些,大抵是春天要來了。

☆、第伍拾伍章 塵埃定(4)上

04

醉芷閣。

卿笛倚靠在寢殿的窗子上,看著窗外的樹枝都抽了新芽。那些鳥兒大抵也應當從南方往北方遷徙。不知再過多久,錦繡城又會陷入鳥語花香之景。抬手,掌心的印記是愈加的明顯,卿笛笑的有些無力,這一天終究是快來了。

每一日這個時候,花瑾都會來給卿笛送自己泡好的花茶。卿笛面色憔悴,委實是嚇了花瑾一跳。花瑾拉著卿笛左瞧右瞧,委實是瞧不出來什麼又嚷著要傳太醫。卿笛溫柔一下,拉住花瑾,道:“瑾兒,跟在本宮身邊有多少個年頭了?”

“已近二十載。”花瑾時不時地偷瞄卿笛。

卿笛順手在首飾盒中取出一根釵子。釵子看上去十分簡單樸素,可花瑾曉得,卿笛的每一件首飾皆是價值連城。她小心翼翼地接過釵子,捧在手心,高興地彷彿要飛到天上去。眼前人親自為自己帶上,花瑾只覺著自己要昏倒在這裡。

“這般就叫你滿足,委實是太過容易了些。”卿笛笑著搖了搖頭,又拍了花瑾一記。

花瑾笑的甜膩膩。

卿笛斂去笑意,拿出一封密旨,道:“這是本宮給你的嫁妝。若是來時本宮不在了,記得照顧好自己,也替本宮照顧好皇上。”

花瑾的笑容一下子就垮了下來,道:“殿下,您?”

許是怕花瑾擔心,卿笛唇角輕揚,道:“不過是不想繼續呆在這是非之地罷了。前些日子,在戲館你不是也聽見了。皇上不過是染上了惡疾這才要本宮代為監國。再過幾日,皇上便會痊癒。這太子也沒了,本宮委實是不知道該怎樣給皇上交代。不如留下一封罪狀書,走的了無牽掛。你若是當本宮是在逃避也未嘗不可啊。這皇宮,本宮是呆煩了。”

花瑾攥緊了密旨,道:“殿下,殿下還是去看看皇上吧。據照顧皇上的宮女說,皇上這幾日是什麼都不吃。殿下,去看看皇上吧。”

拗不過花瑾,卿笛只得鬆了口。

不想驚動太多的人,卿笛去慶和殿只帶了花瑾。到了慶和殿大門前,侍從將花瑾擋在門外。花瑾站在那邊乾著急,卿笛索性就打發她去傅書怡的鳳荷殿。

慶和殿內,人煙稀少,滿地贓物。冬日積雪極厚,並無人清掃,愈顯蕭瑟。偶爾從屋子裡走出來一兩宮人都是罵罵咧咧。看見卿笛站在院子裡,臉色瞬間慘白。

卿笛道:“來人吶,將這不知卑賤的東西給本宮拖出去,斬了。”

那宮人跪下求饒,被侍衛拖走口中仍舊謾罵不止。卿笛委實是聽不下去了,用靈術封喉。

許是院子裡許久都沒有這樣大的動靜,宣墨推門而出,看見卿笛一愣。

若非這慶和殿中的主子只有一人,亦或者是這龍袍獨一無二,卿笛大抵是認不住宣墨來。鬍子拉碴,面色蠟黃,衣衫不沾,手裡還抱著一酒罈子,身形搖搖晃晃。這模樣,像極了酒坊裡爛醉如泥的酒鬼。他看著卿笛痴痴地笑。

卿笛上前奪過酒罈子擲在地上,惹來守在門口的侍衛帶刀而入。卿笛冷眼掃過,一個二個才唯唯諾諾地出去。

宣墨笑了,帶著醉意地笑,指著卿笛道:“姑姑,你還是記得有這樣一個侄兒。”

卿笛不言不語,上去就是一巴掌招呼了宣墨的臉。

宣墨趴在地上,時而哭,時而笑,如同一個瘋癲的人。許久,他才偏過頭去看著卿笛,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道:“姑姑,你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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