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心中諸多疑問,現下,也是不敢當著琉璃的面兒問出來。他只是看著琉璃微微抽噎。少時,復了尋常的心緒後又引著夙淮前去。一面走,夙淮便是愈加的覺著這並不像是什麼衣冠冢,倒像是那一日他同卿笛一起去的琉璃宮。
一座破敗的屋子在這樣巍峨華麗的宮殿中顯得是愈加的獨特。夙淮委實是覺著奇怪,他便是想要走上去一探究竟。這一動作卻是讓琉璃花容失色。
琉璃邁著碎步擋在夙淮的面前,道:“夙淮,這並不是該你去的地方。”
愈是如此,夙淮愈是想要一探究竟。他冷冷地看了一眼琉璃,拱了拱手便從琉璃的身側繞了過去。琉璃唇角含著的笑看著夙淮。夙淮只是覺著背後陰風吹過,剛走了兩步,額角滴下幾顆冷汗。隨即,輕輕用衣角拭去,轉過身去掩去眼中有些懼怕的神色,道:“方才是晚輩唐突了。”
琉璃又是復了方才那般的溫婉,道:“妖皇委實是體諒本座的苦心。不知若是叫花羽和妖族聯姻。妖皇可是願意紆尊降貴娶了卿兒。”
方才,她同慕容夜玄可不是這樣說的。不過片刻之餘,倒是換了兩種說法。
夙淮的唇角亦是揚起一抹笑,道:“自然是極好的。”他眼中方才的那些懼怕煙消雲散,那樣深邃的目光到時讓琉璃心中生了些許的懼怕。她偏過頭去,小聲嘀咕了一句什麼便引著夙淮向宮殿深處走去。
琉璃宮中的一些陳設倒是十分有文墨氣味兒。一路上,夙淮倒是不忘欣賞著一幅幅墨畫,那些柱子雕刻的也是十分精緻。路過的每一扇門,都是雕刻著花羽花,妖豔地開放。
琉璃走的卻是那樣快,夙淮邪魅一笑,道:“這裡,同琉璃宮倒是有幾分相似。”
相似的是有些過分了。
琉璃的腳步猛然一滯,她轉過頭對夙淮敷衍一笑,道:“正是因為這卿兒十分喜歡這琉璃宮,我便是照著那個模樣,為她建了這樣一個衣冠冢。我們還是快些走,不然晚了可是見不著寶貝了。”
琉璃愈是這樣說,夙淮的步子就是愈加的慢。終是索性倚靠在柱子上,道:“什麼寶貝,竟然讓聖尊這般的費力氣前去瞧?倒是不如聖尊先透露個一二。若是本皇不敢興趣,本皇便在這裡等聖尊好了。”
“若是,本尊說這東西同夙意有頗大的淵源,不知妖皇是否還會感興趣同本座一起前去一探究竟?”琉璃也是慵懶的倚靠在柱子上,眼角帶著方才還未褪去的嫵媚。她給夙淮眉目傳情,卻被夙淮的眼瞼將那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