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部分(3 / 4)

小說:山河破.絕妃天下 作者:套牢

似是瞧見那個三十多年前在金殿前請求她父親賜婚的妙齡女子。雖是未有親眼瞧見,卻是可以想象那個時候朝堂之上男子的驚詫。她道:“表姐入宮,也是二十八年。表兄離開家去邊關也是一十五年。十多年,未有子嗣承歡膝下,這樣的哀,卻是非一般人能夠承受。本宮還是多謝舅母的體恤。”

阮夫人放下茶杯,溫婉一笑,道:“卻是還有公主不是嗎?”一雙眉眼,目光灼灼地看著卿笛。那些難熬的歲月,阮皇后時不時地將柳卿笛帶回阮府。阮夫人便也將卿笛視如己出。直到二十二年前,卿笛輔政,兩家的來往才少了許多。

“多謝舅母體恤。父皇不在,大小叛亂接踵而至,本宮委實是不知道該信什麼人。”傾城顏出現了一絲落寞。眨眼間便消失不見。溫柔的笑掩去身上的幾分凜冽。

“皇后娘娘可曾同你說過先皇為何這般看重你?”這話脫口而出,說了才知道不應該。

卿笛淡然一笑,道:“因為本宮可以改變東程之命運。”

說完,她的目光落在方才慕容夜玄看的那本史書上。

☆、第肆拾壹章 繁華之過往(2)

“此話怎講?”

東程自開國以來,便是設立有巫師一職。倒是這樣時日久了,皇帝大多都不再相信天命,巫師一職便也被撤去。如今,這皇帝便已是不再提及巫師之事,更莫要說相信命格之言。

卿笛輕輕地將書放回原處。看著阮夫人,俏皮一笑,道:“舅母可是覺著無聊?”

“有何事?”卿笛的笑意愈加的明朗,阮夫人就愈是覺著背後陰風陣陣。

卿笛道:“舅母,同卿兒下一局棋可好?若是舅母贏了,卿兒應了舅母一個要求可好?”

少女的笑宛若春風拂過心頭,幾分暖意,幾分癢。阮夫人掩面輕笑,道:“你這孩子,明知舅母棋藝不精,卻還是要出這樣的難題。委實是難為舅母了。不過,看在你安全回來的份上,我便陪你下上一局可好?”

說話間,期盼已經落在木桌上。卿笛手執黑子落定,她目光一轉,看著阮夫人比了一個請的姿勢。阮夫人看著神情調皮的卿笛,沒好氣地笑了笑,手執白子落定。一人在前悠閒走,一人緊追其後。棋盤上已是擺滿了棋子,阮夫人看著冷汗涔涔,卿笛分外悠閒。最後一子落下,勝負已分。

“早已分下勝負,不是嗎?”

阮夫人用娟帕拭去額角的冷汗,嗔道:“好你個丫頭,都不曉得讓讓舅母。”

“舅母,如今的東程便是這白子,而南烈,西延與北羅便是這黑子。舅母,可是明白?”

阮夫人斜了眼卿笛,道:“我一個婦道人家,哪裡懂你這些朝廷中事。罷了罷了,便是告訴我,方才我同那公子的話,你聽了幾分便好。省的到最後,我成了冤死鬼。”

朱唇輕皿,卿笛莞爾,道:“全部。”

阮夫人起身,點點卿笛的額頭,叉著腰,道:“好你個陰險的丫頭,竟在舅母的面前耍花樣。今兒,我可是要好生教訓教訓你才好。若是不然哪天被你這丫頭算計了都不知道是怎的。”

二人在屋內嬉戲打鬧。

屋外,三個男子站在一旁,一老一少眼底盡是寵溺。另外一名男子眼底劃過一絲悲慼與落寞。轉身,對著那滿園的春色嘆息。疾步走到一株快要枯萎的花跟前,裴劍正欲將花摘下,身邊響起一陣嬌笑,惹得裴劍即刻收回了手。怒瞪方才驚了他的女子。

女子卻是恍若未見。她憐惜地走上前將那花朵兒扶正,又反過來瞪了裴劍幾眼。又如母雞護小雞那般擋在那朵枯花的面前。她道:“勞煩相爺惜花。”

這話中倒是帶著幾分不快,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瞧著她的這身打扮,大抵並非這錦繡別苑的侍女。乍一看,卻也不像是官宦家的小姐。倒是想不出這丫頭的來歷。被她這一鬧,對那枯花也失了興致。裴劍轉身欲走便瞧見身姿聘婷的卿笛,身後跟著阮夫人,阮洪以及慕容夜玄。

卿笛嬌笑著拉過護花的少女,道:“瑾兒,這般毛躁。還不過來見過裴相。”

“殿下。”那名喚作瑾兒的女子正欲辯解,被卿笛一個冷眼看的身子微顫。不情不願地給裴劍作揖,到了前。十分委屈地站在卿笛的身側。時不時還有幾分不甘心地瞪裴劍幾眼。這般幼稚的舉動叫裴劍忍俊不禁。

“本宮可是叫小雅教過你禮數?出了皇宮不過三五年的時間,倒是將那些規矩忘得一乾二淨。”卿笛聲嚴厲色的訓斥,叫瑾兒萬分委屈。抵不住卿笛的威嚴,瑾兒又給裴劍道了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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