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跟著別人一路,怕是沒安什麼好心。我勸你還是快些離開,若是我傷了你。怕是不會給天帝一個交代。”
竟又能看出卿笛是天族中人。卿笛靈體受損,若是法術低者只會當她是凡人。眼前之人,更是不可小覷。
“竟能看出本宮是天族中人,看來本宮不可將你小看。你叫什麼名字?”
“我沒有名字。”那人不屑地冷笑。
卿笛又道:“裴相和冷氏的毒,是否皆是出自於你之手?”
“正是。”提到藥,那人得意一笑。看來他的醫術乃是他最驕傲之處,笑中也有幾分狂傲自大。
卿笛冷笑,道:“不知那四歲的小娃娃哪裡得罪你了,竟叫你煞費苦心配出這樣的毒藥。我若非是天族中人,怕是永昕現在已經去鬼族報道了。”
提到人命,那人笑的殘忍,道:“與我何干?我不過是拿銀子辦事罷了。若是給我銀子叫我去毒殺天帝,我都會去做。”
“是嗎?為了銀子。若是本宮給你一百萬兩,你可是會去毒殺盡反對本宮之人?”
那人笑容陰柔,道:“那是自然。”
“今兒,本宮要的是解藥。若是你給本宮解藥,本宮便考慮放你一條生路。否則,你今日定是會喪命於此。”卿笛的笑意也是漸漸冷了下來。她鮮少遇見這般狂傲之人,竟是敢同她講條件。委實是活的不耐煩了。
那人無所謂地笑笑,道:“那便試試好了。殿下,怕是今日,喪命於此的會是你。”
卿笛還未看清那人的動作,他便悄然到了卿笛的身前。他手上沁滿了毒藥,若是沾染到卿笛的身上,會叫周身的肌膚腐爛。即便是獨孤無崖都是回天乏術。卿笛凝神看著他的招式。此人醫術雖是高明,法術卻也就只會那樣幾招。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便叫卿笛識破。卿笛避開他的雙手,不若眨眼的功夫便將他鉗制。用纏繞在手腕上的絲帶綁住那人的雙手。
卿笛輕蔑一笑,道:“不管你是誰,同本宮鬥法,你怕還是嫩了些。”
那人一時間也是慌了神,道:“你是誰?為何會這些主人會的招式?”
“倒是不知,你的主人是何許人也。若是你肯為本宮所用,本宮今日便放了你。如若不然,本宮即便損失一個人才,也絕不對放你回江萱兒那裡,同本宮做對。”
“我不過是一縷魂魄罷了。我不會害人。不,不,不,是有人要害主人。他們都要加害主人。主人才是真正的王儲,你為何不信呢?主人,不,主人呢?”
那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