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以,我想的是這樣,我們努力好好相處。你喜歡在外面玩沒有關係,在我懷孕之後你做什麼都可以,我絕對不會攔著你,也不會告發你。但在我懷孕之前,你必須老老實實做到一個丈夫的責任,從身到心。”
林子昭已經被灌得醉眼迷濛,但還算是很有風度,聽我說完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然後在眼皮合上之前回答了我的話:“我知道了,你放心就好。”
其實後來我想了一下,在結婚以前,我們的相處並不是像現在這樣相敬如冰,至少那時候見面了還會主動打招呼問候。但結婚後,我跟林子昭突然就變得疏離而且客氣。這個原理也許可以用類似原子裡的質子和電子來形容,原本二者處在一個微妙的距離上,不近不遠正正好,但一旦突然被送做堆,突破了極限距離,二者就引起了相當大的排斥力。
用一個例子來輔證一下,那就是起先在我們的新房裡只有一瓶沐浴露,但第二天從公婆那裡拜見完,在回來的路上,林子昭在超市前泊了車,進去後再出來的時候,手裡就多了一瓶另一個牌子的沐浴露。於是在第三天,別墅裡幾乎所有的東西都在人為下變成了成雙成對,甚至包括水果刀。而一週後,我倆連共同都閱覽的雜誌,也都是各自一人一本。
在外面的時候,我倆扮演伉儷情深的模樣;在無人的時候,我倆就各自為政互不相干。
但最尷尬的事情卻終究難以避免。我想林子昭跟我一樣,即使不願想起,卻也無法忘記兩人新婚第二天經歷的那個晚上。對我而言是煎熬,對他而言大概用暴怒形容也不為過。
那天晚上刻意拉了燈,黑暗中彼此的氣息在黑暗中糾纏,他的手指從衣襟裡探進去,我死死咬住唇忍住沒有推開他,但當他收攏住柔軟,在上面不輕不重地揉捏的時候,我終於再也無法忍受,猛地推開他去了盥洗室。
我對著馬桶不停乾嘔,噁心得幾乎想把胃也吐出來。五分鐘後我終於好轉,扶著牆壁走出來,而林子昭的表情已經寒冷到不能再寒冷。
他一言不發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徑自走出臥室,兩分鐘內換好衣服,隨即拿了車鑰匙揚長而去,只留下巨大的摔門聲。
林子昭一整夜沒回來,我除了在最開始有些忐忑外,後面的時間反而睡得比前一夜要好,甚至是一夜無夢。我覺著如果我把這事告訴林丹青,她估計又要說我冷心冷肺。
雖說我並非故意,但問題終究還是在我的身上。我想了想,決定去觀摩一下日本那些所謂的成人影片,鍛鍊一下自己的接受能力。網址很快就找到,電影也下載得十分快。但當我點開影片看了一分鐘後,立刻就獲得了與前一晚相同的反胃感覺。
在浴室裡大吐特吐了兩分鐘後,我才虛脫著走出來。並且我實在不應該在喝牛奶的時候點開那個電影,以至於後來一個月裡我見了牛奶都覺得噁心。
隨後,林子昭在當天下午請秘書轉達給我,他要出差一週,並吩咐有事可以給他打電話。
我除了慶幸就是高興,簡直是求之不得,怎麼可能會主動給他打電話。
於是一週都沒有互相聯絡。第八天晚上,我在睡著的時候恍惚覺得有溼熱氣息拂過脖頸,立時猛地睜眼,卻正對上林子昭黑暗裡那一雙清亮的眼睛。
他低聲笑了一下,說得很隨意:“醒了?”
我拉開壁燈,林子昭坐在床邊,手撐在我的身體兩側,見我仔細瞧著他,嘴角慢慢抿出一個微笑的弧度。
他似乎很有閒情。握住我的手背一起關了燈,然後手指撩開我的睡袍帶子,指腹按在我的肋骨處輕柔摩挲。他的動作比上一次更為小心,但意圖卻更加明顯,我咬緊了嘴唇繃著神經等待他的下一步進展。
但在最後一刻,我還是再次忍不住推開了他。
這一晚林子昭再次離開別墅,並且一去不返的時間從七天延長到了十天。
他再次回到這座別墅是在第十一天的晚上,在外面喝到微醺後由特助送了回來。
他歪在沙發上,眼神尚算清明,我半蹲在旁邊看他喝完蜂蜜水,想了想,努力把話說得心平氣和。
“林子昭,我只希望你可以尊重一下我們的婚姻。你玩得再愉快,至少也應該做做樣子每天回家。”
他的反應比平時慢了半拍,一秒鐘後慢慢笑了一下,然後眯起眼睛看著我:“秦鷺,你讓我玩樂的限制是在你懷孕之前。可我一碰你你就又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樣,你到底是想怎樣?我每天回家來幹什麼?跟你冷臉相對麼?你肯定也不喜歡不是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