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會議室內。 和之前的會議比起來,這次的與會人員就要少了很多,其中一些特殊部門的人都已經離開,比如軍務總長何松,還有一些技術部門的人,都沒有參會。 真正參加這次會議的人,只有我、黃帥、張無敵、剛剛上位的鄭嶸和龍虎山以及其它幾家大門派的代表。 至於那些小門派的代表,已經連夜離開了巫蜀山預備役的總部,顯然,我在會議中表現出來的強勢和鄭嶸的上位,都需要他們回去上報上去,然後重新策劃和巫蜀山預備役的合作方針。 “人都到了吧?那咱們就開始吧。”張無敵率先開口,說完後,便看向了黃帥,說道:“黃老總,這次的會議還是你來主持吧,東南亞那邊的情況我並不熟悉。” “嗯。”黃帥點了點頭,隨即對身後的劉老師使了一個眼色,劉老師見狀走到了會議室的最前方,將一個隨身碟插入了放映機中。 “諸位領導,在開會之前,我想先播放一段我們在東南亞拍攝的照片。”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一幅幅畫面,立馬被投射到了遮蔽上。 然而,當眾人看到牆壁上的照片後,無不譁然,哪怕是我,也是心頭一震。 實在是...畫面中的景象太慘烈了。 第一張照片中只有一個小男孩,大概五六歲的樣子,他躺在一個行李袋中,渾身赤裸,一絲不掛,而他的肚子,已經被...剖開,肚子內的所有器官,都已經不見了。 這血腥的一幕看的所有人都直皺眉頭,哪怕是久居上位,見慣了大場面的人,眼底也迸濺出了一絲怒火。 “這群混賬東西...”有人怒罵,而出聲的,竟然是行動小組剛剛上任,被任命的主任鄭嶸。 畫面不斷的閃爍,變幻,而越往後,畫面越是血腥,有些門派代表是女性,此刻已經雙眼噙滿的淚水,強忍著心底的怒氣,渾身顫抖的坐在椅子上。 “這群王八蛋...”有人握緊了拳頭,雙眼通紅的罵道。 最後一張照片最為震撼,也最為殘忍,畫面是由無數個孩童組成的,這些孩童大的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小的,甚至才三四歲,在畫面中,這些孩子皆被極其殘忍的開膛破肚,取走了臟器。 “諸位,這是我們此行東南亞拍攝到的真實畫面,說實話,這些年我跟著黃老總東奔西走,也見識到了不少血腥的場面,但這一次...給我留下的心理陰影是最大的。”劉老師輕輕的搖了搖頭,深吸了一口氣後繼續說道:“五毒靈教在東南亞的分舵,在前年才重新死灰復燃,當時我們駐海外的行動部門也曾聯合東南亞當局的特殊部門圍剿過一次,但收效甚微。這一次,因為作案手筆太大,地方警力已無力解決,甚至已經驚動了上面,而上面也無比的重視,但最近我們國內也是多事之秋,人手實在不夠,甚至都無法湊出一個編制完整的行動小組小隊,之後,只能黃老總親自帶隊,我們這群老弱病殘親自前往了。” 說到這裡,他一聲苦笑。 至於其餘人,卻沒有吭聲,大部分人依然沉浸在沉痛的悲傷和憤怒之中,少部分人在是不敢吭聲。 黃老總的這群部下,竟然自稱老弱病殘,那恐怕,巫蜀山預備役就沒有不是老弱病殘的了。 “劉教授說笑了,誰不知道,咱們巫蜀山預備役真正的精銳,就是你們,你們這些年跟著黃老總,為國為民都立下了汗馬功勞,民族英雄四個字,你們當的起。”張無敵開口說道。 “張老總謬讚了,叫我劉老師就好,劉教授不敢當。”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這一次,總共獲救的孩子共三百一十三名,死亡人數為七十五名,但這只是我們目前統計的數字,之前還有多少孩子遇害,現在,已經無從考證了。而我們這次不僅救了這群孩子,還在五毒靈教東南亞分舵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東西。” 隨著話音落下,畫面再閃,隨即就看到,在一個容器內,竟然浸泡著一個肉乎乎的東西,這個東西我不知道怎麼去形容,給人的感覺...彷彿是無數鮮嫩的肉被縫合在一起了一樣。 “這東西我們帶回來了,就在研究室裡,而經過之前研究人員的研究,得出的結論是...它只是一塊人身上很普通的肉,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可奇怪的是,這團普通的肉,竟然可以自主生長,甚至再內部,還生長出了骨骼和經絡...” “一塊很普通的肉,竟然可以自主生長出骨骼和經絡?這是成精了麼?”有人發出了質疑。 “我們當初也有這種想法,直到...我們從這上面割下來一塊肉,餵給了一隻老鼠!”劉老師推了推眼睛,眼底滿是凝重之色。 “之後呢,那隻老鼠發生了什麼?” 這一刻,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調動了起來,哪怕是我,也開始對這件事產生了興趣。 “那隻老鼠吃完這塊肉之後,早已停止發育的身體,竟然開始重新發育,不僅長大了一大圈,就連曾經受傷留下的傷疤,也都癒合了。我們為了繼續驗證,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