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淚直接就下來了,錢利航表情扭曲的嚎叫道:“大二八,這太tm疼了!”
一旁的薛明看的心裡直抽抽,錢利航那可是表演過取子彈下象棋,談笑風生,手都不帶抖一下的牛人。剛才一刀削去老大一塊血肉,那也是面不改色,現在竟然疼的忘乎所以,大聲嚎叫,可想而知這玩兒得有多疼。
“大二八,我想好了,咱們先抓緊時間上樓,別被堵死在這樓梯間裡,我的傷問題不大,我能扛得住……”薛明很是有些底氣不足的商詢道。
苗樸瞅了他一眼,繼續給錢利航處理傷口,嘴上卻道:“越晚治療情況越糟,毒素會隨血液流轉,這個你應該明白。”
“呃……那還是早治吧。”其實道理薛明也知道,現在創處木木的沒有直覺,這是最糟糕的狀況,疼痛至少說明細胞是活的,痛感還能透過神經傳達。
不多時,當給薛明治療時,小夥子疼的媽都喊出來了。一旁的錢利航卻是頗為理解,那滋味兒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但凡沒有第一時間崩潰,就已經是爺們兒了,而且保證是純的。
事實上長肉的時候,一直會痛,而且威力並不會減弱。只不過疼痛時間一長了,也會產生某種適性。所以刑訊一般都是以不超過15分鐘為宜,再長,苦主感覺上,烈度反而不升,甚至有降。
不過,長時間的疼痛是一種很消耗精力和體能的事,這種時候才是真正要毅力的時候。
現在有要命的事兒在刺激著兩人,他倆可不想再被怪物來一下了,拿出吃奶的氣力跟著苗樸跑樓,爬樓硬是被兩人跑出普通人百米衝刺的速度來。
然而怪物不會因為兩人精神可嘉就不出現,三個人還是被堵住了。
前有攔截,後有追兵,這種時候明顯比較要爆發。
苗樸也不得不全力以赴,洪荒之力直接全開,手中短槍都打從裡面流轉著淡淡的紅色,像液體一樣。
兩個以上的怪物合力使用它們的異能,那種威力就算是苗樸全力都休想快速破開,所以不得不動用洪荒之力。
這讓苗樸不禁暗自嘀咕:“這異能真是變態!三個左右合力或許就能跟a級的覺醒者一戰,幸虧它們不是特別聰明……”
這些怪物的強大隻是讓苗樸覺得有些驚訝而已,真正讓苗樸想不通的是,自從來到萬達廣場就產生的那種揮之不去的危險直覺,竟然還不是這些怪物們引起的。
也就是說,理論上,他只要能夠合理的運用自己的能力,是可以輕鬆幹掉這些怪物的。
這讓他再次意識到了危險直覺的不如意的地方。
沒錯,如果是廣場,如果能讓他跑動開,在運動中殲敵,是能夠較輕鬆的幹掉這些傢伙,可現在的情況決定了他只能在這種地方與之對抗。而危險直覺卻是不管這些,它只進行一種單純的力量比的衡量,而不會考慮這樣那樣的因素。
所以,全信危險直覺,遲早會被玩死。
一路上先後幹掉了十幾只怪物,總算是一腳踢飛通往樓頂的門,衝上了天台。
現在已是落日餘暉,卻因為乍從黑暗之處見到光亮而感到刺眼。
可即便刺眼,也覺得好。
錢利航大口的喘著氣嚎叫道:“我從來都沒發現,我竟然他媽的這麼喜歡陽光。”
薛明也是頻頻的狂點頭,猛嚥了幾口口水道:“等我以後有了錢,半年住北極,半年住南極,冷怕個屁,關鍵是白天晚上都能見到太陽!”
這時一頭怪物已經追到了門口,可卻不敢出來,那霧狀的黑暗倒是蔓延出來了,卻被大風一下就吹散了。
有觀能之術的苗樸卻知道,其實這跟風沒多大關係,是光明的力量,白晝,就是最最大音希聲級別的光,怪物的黑暗與之相比,就像露珠與海洋對抗。
“我們必須在天黑前趕回去。”苗樸看了看落日,又看了看錶,嚴肅的說。
他也不輕鬆,就這趟跑樓的消耗,都快趕上白晝連場大戰的消耗了。而且氣力也好,能量也好,都是忌諱極速輸出,這樣的耗能,現在的他是真心傷不起。
薛明和錢利航也是嚴重同意苗樸的說法,強忍著傷痛,立即開工。早會被玩死。
一路上先後幹掉了十幾只怪物,總算是一腳踢飛通往樓頂的門,衝上了天台。
現在已是落日餘暉,卻因為乍從黑暗之處見到光亮而感到刺眼。
可即便刺眼,也覺得好。
錢利航大口的喘著氣嚎叫道:“我從來都沒發現,我竟然他媽的這麼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