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真生氣了,便聽他又說:“昨天下午到現在,飯都沒顧得上吃,哪來糞便讓你瀉!”
采采“噗”地一聲笑了出來。她放下手裡的活,站起來說:“老師是怕你餓壞了身體,打算請咱們吃午飯,卻怎麼也找不見你。誰知道你死哪去了!”說完用力戳了我的頭。
“原來是這樣啊!”我看著意博躲掉的眼神,上前又追問,“老師要開恩啦?!”
意博假裝看著電腦,低聲說著:“看在采采努力工作的份上,順便帶上你!”
我笑逐顏開,坐在他對面,特想掰過他的臉,讓他看著我:“老師總說違心的話,不感到慚愧嗎!”
他馬上從椅子上彈起來,一個暴慄扔過來,訓斥:“你如果得寸進尺,今天就走人!”說完離開位子,大步流星地出了辦公室,剩我釘在椅子中,幸福滿滿地痴笑。
當天中午,意博拉上白茅,帶著采采和我,浩浩蕩蕩地直奔星輝大廈。一進去我和采采便像進了大觀園,左看看右摸摸,嘖嘖稱奇,如此豪華的飯店,我們這等屌絲級學生哪體驗過。
白茅伸手遞給我一張紙巾,我問他:“幹什麼?”
“擦擦口水!”他都不屑於直視我!
“切!”我扭過頭,表示不服氣,“等我賺錢了,我要去更棒的地方吃飯!”
白茅譏笑:“你有沒有發現,電影裡凡是有人說「等我」如何如何時,一般都是會死!”
我怒目圓睜,一掌擂向他後心,他一個小跳輕鬆逃開,我仍不放棄,追著他要痛扁他一頓。逗得采採咯咯大笑。而意博頻頻搖頭嘆息:“為老不尊,為老不尊啊!”
說完他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