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對方垂眸湊過來的唇瓣,吻住。
“騎馬?”
“好。”
於是白羨把自己的馬牽出來,翻身上去,又稍一用勁將林晚風拉上馬,置於身前,手饒過腰側,腳一蹬,隨即,這匹久不得舒展筋骨的戰馬便長叫一聲,輕快地衝出這片逼仄的馬廄。
“這邊的月,看上去仿似要比南邊大一些。”
“也許是離天更近一些?”
“是嗎。難得你說這樣的話。”
奔跑一陣,軍營已成一處剪影,馬兒也過了歡騰勁。白羨拉動韁繩,讓馬兒慢下來,信步走在月光下。遠方不知何處,突然沁入一縷羌笛聲,不知曲調,只是隱隱約約,嗚嗚咽咽,如縷不絕。
“子慕,你有多少年不曾回過家了?”
“……七年。”
“笨蛋,你也不曉得回去看一看。”
“我……”
白羨說了個“我”字,便說不下去。其實兩人都心知肚明。
“對了,你身上那個平安香囊,真曾叫你‘垂死病中驚坐起’嗎?”
“呃,其實不太記得了。我只記得,”
“記得什麼?”
“我只記得,如果我死了,國破家亡,我再不能護你太平。我只記得這個念頭了。”
羌笛依舊如泣如訴,卻沒人再管了。他艱難地側過身子,用力抱住對方。
這一夜,兩人一馬盡情浪蕩於月下。
羌管悠悠,訴不盡滿地鄉愁。只這春風不顧的關口,能得兩廂廝守。縱使黃沙漫天,貧瘠蒼茫——不還有那梨樹木蓮,綻放結果?
作者有話要說: 什麼呀,我明明兩點鐘改過發一發,jj你做了什麼&……
好吧,我也是寫的醉了,好像跑偏了是不是啊【望天】
這麼多吧QAQ祝守邊將士們和家人和心愛的姑娘們都千里共嬋娟~!
然後,我反正是劇透玩了,扭頭……都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