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他們幫助找找枯萎的原因。
花店那個矮而壯的女人望了望枯萎的樹,接過花盆走到店鋪後面。不到一分鐘她就回來了,一手拿著樹,一手拿著盆,說:“你屋裡有耗子麼?”
“也許有,”大衛聳了聳肩,“我的確不知道。我搬到我現在住的地方還不久。”
“可能是耗子,”那婦人說,“看見沒有?”
她讓大衛看那樹潮溼的根。只見每一條根權上土層以下的皮都給剝掉了。
“肯定有什麼東西鑽進了花盆,”那婦女宣佈,“樹的根沒有皮是否不了的,你知道。”
“有什麼辦法沒有?”大衛問。“把它放到特殊的土壤裡或者用別的辦法弄弄,樹根還能活麼?”
那婦女皺起了眉頭:“無花果透過可以在沙裡插枝,樹冠上罩個塑膠袋就行。但是這種情況不行。”
“為什麼?”大衛問。
“因為插枝要從活株上取,”她搖了搖頭,“而你這樹已經死了,死了至少一個禮拜了。”
大衛回到夕照溪衚衕666號,把另外一株死去的無花果也扔進了溝裡。但是他怎麼向珍妮弗交代呢?
午飯之後,他試了試划船器。開始倒不費力,但是五分鐘之後他便感到肩酸背疼,再過五分鐘便已是汗流浹背、筋疲力盡,練不下去了。糟糕的是這座小樓沒有城裡網球俱樂部裡那種桑那浴。
他正打算跨進浴盆,忽然想起午後的太陽斜射進溫室的外凸窗的情景。如果他把滑動門關緊,屋子是不是就會熱起來呢?現在他不必擔心垂枝無花果了,因此不妨一試……
他在腰間圍了一塊毛巾,下樓走進六角形屋。
大理石鑲嵌的地板已經叫太陽曬熱了。春季的清風吹來,撥動了凱思用以代替那塊玻璃的塑膠布。大衛感到屋裡的溫度逐步升高了。他的肌肉鬆馳下來,開始睡意朦朧,他對著耀眼的陽光閉上了雙眼——於是便忘卻了時間。
他突然發現自己沉浸在一片明亮鮮紅的光裡,一看錶已是七點半。他睡著了麼?他跪起一隻腳,從鑲鉛條的窗戶往外望去。
太陽正往地平線下滑去,三扇窗戶都映著紅彤彤的晚霞,這景象好以前是見過的。但是現在他卻注意到了一個現象:屋裡的光的的確確是在象脈博一樣跳動。
他再一次看到每扇窗戶上都蝕刻著一個不相同的人形:一個微笑的男了,一個舞蹈的女人,還有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