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包是新的。它上面還帶著攝政大街一個商店的標籤。我敢打賭,這個包您是今天上午買的。”
“對的,”亞當斯驚訝地說道,“可是您這是想說什麼呢?”
約翰·馬歇爾向著他彎下了腰,儘量輕聲地說道:“可能有人買了一個同樣的包。假如是那個包現在在您頭上的行李架上,那您的推論就不對了。”
亞當斯聳了聳肩,想到了他口袋裡的手槍。如果馬歇爾想對他幹什麼事,在八十多名見證人中他幾乎不會成功的。“好,”他終於說道,“您顯然有興趣要看看這許多錢是否有事。我就讓您看看。”
他站起身,從行李架上取下了旅行包,又坐了下來,將旅行包開啟。這時他的感覺就像當年他的大買賣變成了泡影時一樣。
他閉上了眼,默默地數到了十。這是他在危機時使自己不失去控制能力的一個老習慣。當他睜開眼的時候,他又成了沒有神經的、交易所的老投機者。
“您怎麼知道,我的錢被偷了,馬歇爾?我要求您現在直截了當地說。”
“我想,我怎麼知道的,現在幾乎並不重要。您應該問是誰拿去了。”
“您知道這個?”
“我相信我知道。但我想心平氣和地跟您談這件事。您想跟我一起到餐廳去嗎?我們單獨找一張桌子。”
他們走了出去。半路上亞當斯解釋說:“我想先向機長報告一下失竊的事。您給我們訂個合適的座位。”
過了不久,他回來了。“辦妥了。起碼我是報案了。我希望您能告訴我更多的事。因為警方的調查要在著陸後才能開始。也許人們會將機場封鎖,不將旅客放行。然而這一切肯定是不夠的。只要我們還在途中,我希望我們能自己來處理這件事。照您的看法,誰是作案人呢?”
“這個我不知道。起碼有六到八個人有作案的可能。”
“他們都在飛機上,還是早在桑給巴爾或更早的時候他們已經將我的包調換了?等一等。我在航空港吃飯時還檢視過。當時還沒有問題。所以這些人一定還在飛機上。調包的惟一可能性恐怕是在登機時。我們站成一排,在登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