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些男人來嘲笑他也就算了,今天居然被一個女的給諷刺了。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現在他倒是稍微有點後悔沒有在這個女人走之前給她點教訓了……
斗篷女走後,莫挽青打算窩回原位,破舊發黴的席子他還是睡不來,每晚還是習慣找個牆角蹲著睡,雖然累但就是覺得心裡會舒服一點。
但顯然他並不知道斗篷女的到來絕不是跟他說兩句話的事,不一會兒莫挽青就被獄卒拎走來到一間絕對不友好的屋子。
那是一間刑室……
牆壁上掛滿各式各樣的器具,樣樣都帶著血腥的氣息,就算用水沖洗過千萬遍也能聞到空氣中血肉的氣味。
莫挽青被掛在特製的人形架上,不,應該說是綁。一圈一圈最後收緊,將他跟一隻牲口一樣地綁在架子上,動憚不得。
“大半夜的你們要加班?”
事情有點奇怪,似乎這裡並沒有半夜審問人的習慣,就算要審問也不會突然到來,都是有個時間段,有個計劃的。
不難想象這頓“加餐”應該是剛才那位斗篷女特地為他準備的。
果然,穿著背心褂子的行刑大漢難得回了他一句。“廢話那麼多幹嘛,審問犯人難道還要問你同不同意?”
……看著他手裡火辣辣的烙鐵,被燒到鮮紅色的烙鐵看起來略驚悚。莫挽青更糾結了,能不能別玩這麼重口的?
火紅的烙鐵若是落到人身上會有多疼簡直難以想象,當然莫挽青根本來不及想象,那玩意兒就招呼上自己了。
“嘶”大腿處一塊肉頓時被燒熟,拿著烙鐵的人甚至不願跟他多說一句話,熟練地將貼片壓了壓,直到紅色退去變成黑色才取下。
疼痛在腦子裡炸開,大腿那裡肉細嫩便是被輕輕掐一下都夠疼的,更別說被這樣燒烤了,莫挽青甚至疼地說不出話來,只有嘴還在哆嗦。
他不是怕了,是真疼,疼到喊都喊不出來。
行刑的人似乎並不在意從莫挽青嘴裡得到什麼,他只是按照和步驟在他身上加點不那麼明顯的刑罰,專挑大腿,胸腹這些不怎麼打眼的地方下手,一塊烙鐵就足夠在莫挽青身上弄出許多讓他痛到極致的傷口。
更為殘忍的是,烙完後他會取來水給他清洗傷口,這當然不是為了幫他,而是要讓他的傷口惡化……
第30章:兇險迭出
水不是乾淨的人,而是不知加了什麼東西的汙水,用它擦洗的傷口顏色會淡去但疼痛卻會加劇,最重要的是這些傷口沾完髒水會更難癒合。
“到底是誰!”莫挽青突然竭盡全力大吼一句,驚住大漢,他迅速環顧四周,然後隨手取了塊抹布塞住莫挽青的嘴。
“難怪我說少了啥。”行刑時莫挽青除了抽氣居然沒有發出任何慘叫聲,這讓他居然忘記把犯人的嘴堵上了。
看莫挽青兇狠地瞪著他,大漢也不懼,倒是難得閒心地跟他說:“你也別怪我,誰叫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以後做了鬼也不要來找我啊。”
說來也奇怪,金主的要求很是奇怪,又要折磨他,讓他死又不能給別人看出傷口,更不能讓人察覺死因。
把他愁的,想了無數種方法也只想到這種。烙鐵烙過的痕跡雖然有但可以藏在不顯眼的地方,然後用加了點東西的水清洗,顏色會變淺許多,最多像是自己長的奇怪痘子火泡之類。
最為重要的是,這種水可以讓傷口迅速發炎腐爛,在沒有任何藥物的牢裡,不用幾天人就會死去,就算仵作來了也查不出死因,只會認為是犯了怪病。
相出此招數的人心思算得上歹毒,不僅要人死還要他受盡折磨而死。
折磨才剛剛開始,第一片烙鐵落到他身上時還能強忍住呼叫,但當第二片,第三片乃至更多片落到他身上時,莫挽青被堵住的嘴間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嗚”聲。
他清晰地感覺到面板髮出的“刺啦”聲,疼痛從那一小片區域往上蔓延,他甚至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是劇烈地疼痛著。
他本能地想蜷縮起來對抗爆炸式的疼痛,但被綁住的四肢難以完成這項簡單的活動。他就像個幼獸,被強制扒開四肢露出柔軟的腹部,讓最柔軟的部分承擔最大的疼痛。
最痛苦的時候時間往往被無限制地拉長,莫挽青恍惚間似乎覺得時間過了很久,但夜還是那麼漫長。
最終莫挽青被人解下來扔回牢房時,汗水浸溼身上的單衣,從不曾為東西恐懼過的他此時卻在顫抖,不過那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劇烈的疼痛讓肌肉在顫抖,而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