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怎麼辦?”
“……少主……”
“看來果真要大戰三百回合了!”
“啊……”
“安安……”
“……長恨……您慢點……”
作者有話要說: 我也許在恩恩啊啊這些描寫上得加強……
☆、第七章 歌謠
轉眼又是五年,這五年裡,沒有任何人是閒著的。薛長恨的親兵死士全部有了自己的崗位,一些人能呼風喚雨,一些人能走旁門左道。薛長恨的血竭之法已練到第七層,卻是比他父親還多一層。而柳念安每天被放血數次依舊氣色正常,活蹦亂跳。他的道家功法也練到了第八層,但薛長恨不讓他練第九層,因為血竭之法從第八層初期就要用血飼許多許多鮮血,若在缺血時強行運功是會傷身的。他現在每天就是負責吃,補充氣血,負責被“吃”,調和氣血。
此時,十五歲的薛長恨看時機已到,放出訊息到江湖,說傾城教薛教主很得民心,眾望所歸,大家都期盼在亂世中有一位新主把亂世的局面重新洗牌。他甚至還編了歌謠:“薛教主,戴白帽,天下百姓哈哈笑。若問新帝在哪裡,請往南邊瞧。”
不過是首隨意想出來的帶字謎的歌謠,放到大街小巷小孩子們一唱,就又傳回了大凌宮薛教主耳中。
薛教主召齊教眾長老,在大凌宮正殿探討事宜。不怎麼出席這類會議的薛長恨也意外到場了,身旁卻是千嬌百媚的紅衣血飼柳念安。長老互相交換眼神,呵,不過是那不知何謂臉面的斷袖少主,能有何作為?再看他身後一身正氣慈眉善目的薛長寧少主,雖個頭比長恨矮了兩頭,但照樣器宇軒昂,這才是未來教主之風姿。
“今日叫各位長老來只為商量一件大事。各位可聽說那首歌謠了?”
“回教主,我聽過了,可歌中所指乃是不吉利之事。教主大可不必往心裡去。”王長老正色道。
“稟教主,小人認為這首歌謠話裡有話,後句‘若問新帝在哪裡,請往南邊瞧。’的意思顯然是指新帝已然在大凌皇宮之中。”李教眾說。
“那戴白帽又是何意呢?難道是指大凌皇宮中有喪事?有喪事百姓又何以哈哈笑呢?”薛教主追問。
“呃……這……”李教眾答不上來。
“父親可否聽兒子一言?”堂下,說話的正是玉面錦衣的十二歲少年薛長寧。
“說。”薛教主的欣喜之情即便忍了,長恨還是從眼角處看了出來,他不由得攥了攥拳頭。念安握住長恨的手,輕輕拍了拍。長恨看向念安的眼眸,氣也消了,還不禁感受到念安眼裡的一絲柔軟。而從外人看來,兩人連在正殿議事都只顧調笑,果然難成大器。
“父親,這幾句歌謠是要放在一起看的,剛剛李教眾其實說出了後半段的謎底。而前半句,薛教主,正是指父親您。而為何是戴白帽呢,冒犯父親一句,您本身名諱為薛王,而王字上面加一個白,就是一個皇字啊父親。連起來,歌謠的意思是隻有您當了皇帝,天下百姓才能安樂,而此時的新帝早就在大凌皇宮之中了啊!”
還沒趁薛教主表態,薛長恨突然一臉被感動的樣子,大聲附和道:“二弟所言甚是!兒雖愚笨,卻明白父親實有帝王之相!此歌謠在民間流傳已久,若真如二弟所言,那現正是自立為王的好時候啊!”薛長恨說的很努力,急得一頭汗。是啊,明明能說明白,卻偏偏要說的言不及義卻乍聽下去很有道理也難啊。
“大哥說的極是,父親,現如今天下以武林盟主為尊。而大凌皇室的舊部除了文官外全部在您攻佔這裡時都處死了。現如今您擁大凌皇宮以自立,以天下蒼生的平安福祉為由建新年號,國號,您就是一個開國皇帝了。文官可以啟用舊部,武官您看咱們教的人還不夠優秀嗎?以前的地方官吏也都可再用,這樣您就等於白撿了一個皇帝做。”
“哇……那豈不是穩賺不虧啊!父親,兒子以為,有便宜不佔王八蛋啊!”
又是一陣唏噓和嘲笑,可長恨的眼神真摯的沒有一絲猶豫。薛教主甚至還心下讚許了他們兄友弟恭的場面,看來這大兒子是真的沒有打算搶他二弟的教主之位了?就算是太子之位,皇帝之位也不搶?但薛教主一看到長恨連議事都能去摸血飼孌寵的後腰,他也就安心了。
議事結束,大家各自回家。長恨對著回過頭來的長寧點了點頭,長寧也露出一個帶有深意的微笑。
一切得在薛長恨放出關於新帝的口風之前半個月說起。
那日豔陽高照,長恨覺得是個嬉鬧的好天氣,便帶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