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上人念安來到後花園。此時的長寧正帶著他的親信在後花園散步。長恨和念安追追打打好不快活,可眼前是魚塘,他們都沒反應過來時念安就掉下去了。
“少主!救……救命……奴家……不會……咕嚕咕嚕……”一個道家功法練到八層,輕功已經十成十的美少年掉到了魚塘裡,還自稱不會游泳。
“啊!安安!怎麼辦!安安!我也不會游泳啊……”一個血竭之法練到七層,輕功也是一流的七尺大男人也自稱不會游泳並急的慌了神。
“救命啊!救命啊!”
“少主您聽?那邊是不是有什麼聲音?好像有人在呼救?”五年前突然出現並猛然上位的親信今天突然說天氣好可以出來散心,就帶著長寧少主出現在了這裡。
“噢?好像是大哥的聲音,快隨我去看看。”快步走過去,竟瞧見大少主的孌寵掉到池塘裡,兩個不會游泳的笨蛋一個快淹死了,一個快急死了。
“少主,這……我看您還是別救了,淹死了一個,另一個肯定傷心死。”親信出主意。
奈何長寧少主不聽,還道:“你懂什麼,一個連游泳都不會的人死就更沒有價值。學著點吧!”一個挺身,血竭之法二層的長寧少主從旁邊竄出,救下孌寵又輕輕上岸。此時的孌寵柳念安已經不省人事。長恨少主邊哭邊抖念安柔弱的身體,直到念安吐出一口水,卻又昏了過去。
“安安!安安!你醒醒啊!二弟他這是怎麼了啊……”長恨繼續哭道。
“大哥莫急,柳血飼是受驚過度才不省人事的,其實他已經吐出池水,已經無大礙了。”長寧微笑安慰道。
“謝謝二弟……謝謝二弟……”長恨抓住長寧的手臂,又怕冒犯,趕忙鬆開,“二弟,你對愚兄真的是恩同再造……你不知道……他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若沒有他,若沒有他……二弟……謝謝你……謝謝……”長恨說著說著動了真情,眼圈和鼻子都紅紅的。
“大哥,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嗎?我們兄弟二人齊心,才能讓父親少操心啊!”長寧握住長恨的手,若剛才他懷疑這是做戲的話,現在鼻涕泡都要呼之欲出的長恨擊碎了他的猜測。
“二弟,大恩不言謝,以後有用得著愚兄的地方,你就說話!本以為二弟有些難以親近,卻不想如此和善。從前都是愚兄笨拙,長老們說的是真的!總之,只要二弟有事,愚兄必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長恨激動的說道。
真是個傻哥哥,長寧想著。等等,他好像忘了啥:“長老們說什麼了?”
“二弟不知?長老們都說二弟濟世之才,可堪大任!我本以為他們是嫌我笨,又貪愛男色才如此說,心下還曾略有不服!如今看來!果不其然!二弟,你若有心害我,大可以不出現,任安安在這池塘裡……那樣我也再也沒活的希望了。可是二弟心胸如此寬闊,絕非池中之物!”
長寧心下歡喜,可還要一副謙虛的表情。
果不其然,半月後訊息一放,大哥又來報信。
“二弟!二弟二弟!你猜我聽見什麼了!前不久我招一批新的男童入殿侍奉,他們百無聊賴之際哼出首歌謠,什麼‘薛教主,戴白帽,天下百姓哈哈笑。若問新帝在哪裡,請往南邊瞧。’我就知道新登大寶的是我們的二弟!”
“薛教主……戴白帽?哈哈哈,大哥會錯意啦!”長寧心下明白了歌謠的含義,笑道。
“啊?不是說薛家有喪事嗎,然後新帝又在南邊,南邊不就是大凌皇宮嘛!”長恨還不服輸的辯解。
“大哥呀,薛王是咱父親的名諱,王字上面加個白字,是啥字?”
“王加白……王加白……”長恨還得用手劃一下,不行,還得在地上用石頭畫一下,“是個皇!”
“大哥聰明,這首歌謠的意思就是父親要當新帝啦!”
“那……也好,反正老子的都是兒子的。對了,本以為是你當皇帝,還想讓你幫我件事呢。”
“噢?是什麼事?”
“給我封王!賜我大宅子,再把念安……賜給我……當……反正……你是皇帝,說啥別人都得聽!”
“哈哈哈,這不難,只是你得先幫我件事。”
“二弟儘管說!”
“過幾天這歌謠必會傳到宮中,等那時父親叫我們議事,你得來,還得給我幫腔。”
“那自然沒問題,只要我這笨嘴拙舌的不會壞了二弟的事就好。”
“怎會?大哥聰慧,定能好好的幫我這個忙。”
就這樣,長恨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