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置信的模樣,稍微放下戒心,想來不過是個有些聰明的丫頭而已。
第五十二章 宮廷深深
眾貴女瞧葉蓁的眼神越發不善又鄙夷了,僅憑藉一副美人賞花圖便可被皇上冊封為郡主,真是會投機取巧的,可是,當下她們除了默默的在心裡嫉妒葉蓁卻也不能做什麼。
這時,又有太監尖銳的聲音響起,“三皇子殿下駕到。”餘音方落,眾貴女們便猶若打了雞血般的精神抖擻著,整理好儀容,帶著自認為完美的表情,靜靜待那溫潤謙和皇子緩步而來。
君承軒一身月白色長袍,領口處繡著複雜的花紋,他步伐有力,不緊不慢的大步走著,那俊朗豐逸的面容,全身散發出的謙和貴氣,更是令當場一眾少女失魂落魄,暗自嘆道,若得此君作夫君,當真是死而無憾。
“兒臣參見父皇,母妃。”君承軒低沉道,又慢條斯理的開口:“祝願母妃天天開懷,芳齡永駐!”
賢妃笑著點頭,她對自己這個唯一的兒子舉止言談十分滿意,進退有度,遂興致勃勃的抬眸望著他,饒有興趣的問:“軒兒何故來遲?”
“兒臣並非有意,實則是為了母妃的芳辰賀禮,耽擱了些時辰,望母妃海涵。”君承軒拱手道,又轉身看向一旁的太監,那太監會意的上前一步,他手中捧著一個紅木漆金盤,那紅布蓋著的不知是何物。
君承軒驀地掀開紅布,一尊白玉雕刻而成的觀音像展現在眾人面前,更是絕妙的是那觀音的面目竟有幾分宵似賢妃,那普度眾生的慈悲觀音,面容平靜,目光平和,直視前方,帶著無盡的寬容,這便是在美化了賢妃。
皇上瞧了,也是讚歎著點頭,問:“這尊觀音像有些意思,老三花了不少心思罷?”
皇上就是皇上,他關心的只是這白玉雕刻而成的觀音,怕是花了不少銀子,他一向主張節省,反對鋪張奢侈,他治理國家尚且如此,皇室更要作率先作表率,方能使百官心服口服,而今,這白玉觀音像,則是讓他有些少許不悅。
“父皇,兒臣得來這白玉觀音像,不花一文。”君承軒道:“這是兒臣與人打賭,贏了的彩頭。”他言簡意賅的解釋,總之意思便是他並未花銀子。
皇上了然點頭,不再追問,君承軒入了男席,而女席頻頻傳來的炙熱目光讓他微微蹙眉,心生厭惡卻無法表露,只得裝作毫不在乎一般,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忽略那些人以及目光。
正當是一片靜默時,女席那兒又有一貴女坦然起身,她面帶輕紗,只露出雙剪水雙瞳,眼眸顧盼生輝,眼波流轉,她的聲音猶若清脆的黃鸝鳴叫聲,清脆悅耳,“臣女願為賢妃娘娘舞一曲,祝願娘娘心想事成,萬事無憂。”
皇上聽罷,揮手允了,那少女自是換了身大紅色舞裙緩緩走至中央,仍舊輕紗蒙面,邁著蓮步,隨著那宮中的樂師的婉轉悠揚的奏樂聲,輕盈的舞動那婀娜的腰身,雙臂好似柔弱無骨一般,時而如婀娜多姿的柳枝柔軟的搖擺,時而如輕盈的蝴蝶翩然飛舞,雙眸含情脈脈,頻頻向皇上送著秋波。
一舞終了,那少女跪拜在地,自行掀開輕紗,“臣女谷雪歌獻醜了。”輕紗躺在地上,而皇上並不在意這個,他只盯著那少女的面容,帶著幾分試探又帶著幾分驚訝,腦子裡竟是一片空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他冷聲道:“谷雪歌是嗎?”
谷雪歌抬首,賢妃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甚至有些發白,她那保養良好的指甲深深的掐著扶手,恨恨的咬著唇瓣,盯著那谷雪歌,遏制不住空氣中隱約的殺意,下一刻,她彷彿察覺了什麼,眼珠一轉,收斂戾氣,等著皇上的發話。
皇上淡淡瞥了賢妃一眼,又看向谷雪歌,聲音帶著抑制不住的激動與患失患得的恐慌,他彷彿難以置信面前那人,帶著幾分探究,他沉聲道:“谷小姐可有婚配?”
谷雪歌一愣,心道果真若那人所料一般,皇上會這般問她,她心下一喜,面色卻極為平靜,恭謹的開口:“臣女不曾有婚配。”說完,又害羞似的垂首,無助的絞著手中的帕子,一副小家碧玉的羞澀模樣,殊不知她越打這般膽怯柔弱模樣,皇上更是喜歡,當下便直接道:“如此,谷小姐便就在皇宮罷,明日朕自會告知你父親此事。”
這是要把谷雪歌收納入後宮了,程靜嫻暗自打了個寒顫,湊過身去與葉蓁低聲道:“葉蓁,你說這谷雪歌怎的跳了支舞就被皇上看上了呀?”
葉蓁淡淡吐出幾個字,“孝貞皇后”沒錯,這谷雪歌相貌正是有幾分神似已故的前孝貞皇后,尤其是聽聞孝貞皇后溫婉文靜,柔弱無風,而這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