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爹,你要是想請爺和娘他們就去請吧,他們是長輩,我們家殺了豬是該請他們過來吃頓飯。”張含望著張二柱說。雖然她心裡很討厭老張家那邊的人,可張含知道,張二柱心裡一直都掛念著那邊,如果她說不可以,到頭來傷的是張二柱這份孝心。
張二柱聽見張含答應,眼睛跟眉毛都笑成一團,高興說道,“那我這就去請他們過來吃飯。”丟下這句話,張二柱轉身跑出去了。
老張家這邊,張老太太一整個上午都擺著一張臭臉,做事情時一直拿東西出氣,弄出很大聲音。
張鐵生坐在草廳裡抽著煙桿子,濃濃的煙霧在草廳裡撩繞,剛抽完一口,這一次,他又聽到廚房裡面傳來摔碗筷的聲音,他馬上放下手上的煙桿,脹紅著一張臉朝廚房那邊大聲吼,“幹什麼?做點事弄這麼大響聲,要是不想做,馬上給我滾出我張家。”
這時,老張家的院子門口傳來張二柱的聲音,“爹,娘,你們在家嗎?”
廚房裡的張老太太聽到外面是老二聲音,馬上放下手上的瓢勺跑了出來,用力把院門開啟,當她目光看到張二柱居然是空著手過來時,那張臉變得更臭。
張二柱臉上笑容在看到張老太太這張面容時,馬上僵住,他小聲向張老太太喊了句,“娘。。。。。。”
“有事嗎?”張老太太攔在院子門口,也沒說請外面的張二柱進來,拉長著一張臉問。
張二柱動了下嘴唇,高興的心情頓時消失,開口說,“娘,二柱過來請你和爹去我家吃殺豬宴。”
“哼。。。。。。我們可擔不起你這份心,別人家殺豬都是拿幾斤肉過來給老人家,你家倒好,空手就過來請,你這個兒子對我們兩個老人還真是有孝心啊。”張老太太把臉扭到一邊,語氣尖酸刻薄的說。
她每句話像一把刀一樣把張二柱的心刺了一個又一個洞,望著母親這張不滿的臉龐,張二柱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也許他真的不該來這裡請他們兩位。
正當氣氛尷尬的時候,張鐵生從草廳裡走出來,他站在門口望著被張老太太擋在外面的二兒子,眉頭蹙了蹙,瞪了一眼張老太太,說,“老二來了,進來吧。”
張老太太拉長著一張臉,聽到身後傳來張鐵生聲音,不甘不願的把攔在外面的張二柱給放進來。
“爹,今天家裡殺了一頭豬,,二柱來請你跟娘去家裡吃殺豬宴的。”張二柱說這句話時,望了一眼黑著臉放他進來的張老太太,心裡一縮,像是被針給扎著一般難受,頓時,他臉上露出失望表情走進來。
“自己找一個位置坐下,今天怎麼好好的殺豬了,又不是過年過節。”張鐵生坐在炕上面,又拿著他煙桿子抽著,吐了一口煙之後,開口問張二柱。
張二柱向張鐵生應了一聲是,自己找了一張離張鐵生比較近的位置坐了下來,尊敬的回答,“爹,含兒說過兩天就是中秋節了,這半年來,家裡面生活也好了不少,所以想殺頭豬慶祝一下。”
張鐵生聽完,嗯了一聲,低著頭悶聲抽著煙,沒過一會兒,草廳四周圍飄蕩著煙霧。
“老婆子,把東西收拾好,順便把地窖裡面的紅薯拿一袋出來給老二一家。”張鐵生放下手上煙桿子,抬起頭,大聲朝外面喊。
沒過一會兒,就傳來張老太太嘀嘀咕咕的聲音,“拿一袋紅薯出來?我們家哪裡有這麼多?”
張鐵生聽到張老太太這句話,臉色馬上黑下來,他手上的煙桿子用力敲在炕上面的桌子上,發出很大響聲,然後就是張鐵生不悅的大罵聲,“別以為我不管家就不知道家裡有多少東西,上個月,咱們田裡才收了幾百斤紅薯,都還沒吃,怎麼就沒有了?”
張二柱低頭露出一抹苦笑,苦笑完之後,他抬起頭向張鐵生說,“爹,不用了,兒子只是過來請你跟娘去吃殺豬宴,你們不用拿東西來。”
這時,一直站在院子裡的張老太太耳尖聽到張二柱這句話,馬上跑進來說,“聽到了沒,老頭子,二柱都說我們不用拿東西過去了,二柱家現在是村子裡最有錢的人了,他哪裡還會看得上我們家這一點點東西。”說完,張老太太把目光望到張二柱這邊問,“二柱,你們家一定不稀罕紅薯這種東西,你說娘說得對不對。”
張二柱嘴角輕輕扯了下,艱難回答,“娘說得對。”
“老頭子,現在你也聽到二柱說的這句話了,人家根本不稀罕我們這一點點紅薯,你還是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張老太太眉開眼笑看著張鐵生說道。
張鐵生抿緊著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