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哲保身為好。
何桂蘭聽到張含這句話,眸中閃過為難,何桂蘭暗暗咬了下自己舌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來張家要張含帶桃子去蕭府這件事情是瞞著張二春的。
如果張二春肯答應幫桃子的話,那她今天也不用出現在這裡了,想到這裡,何桂蘭變得六神無主,在心裡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讓張二春過來張家這邊。
張含一看她這個心慌的樣子,就知道這件事情張二春一定不知情,這事一定是她們母女瞞著張二春來做的,見狀,張含唇畔微兩邊撇了撇,開口說,“嬸子,我已經做出讓步了,只要你把二春叔叫過來,讓他親眼跟我說,帶桃子去蕭府這件事情才有商量的餘地,要不然,我是不會帶她去的。還有,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家不像嬸子你一樣,那麼好命,不用每天去做事,家裡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我去做呢,如果嬸子沒什麼事的話,我們沒時間招呼你了。”
聽著她這句明顯在趕人的話,何桂蘭臉色一變,黑著一張臉瞪向張含,用力從鼻中哼了一聲,雙腳用力跺了下,轉身離開了張家。
等何桂蘭離開之後,張含看見莫帆一個人失落的站在一邊不說話,她嘆了口氣,走到他身邊,牽過他左手,溫柔跟他說,“你別把她那些話放在心上,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開心點好不好?我看到你不開心,我的心情也會受影響的。”說完,張含伸出另一隻空閒的手在他左邊的嘴角上扯了扯,勢必要讓他露出笑容。
莫帆嘴角兩邊緩緩向兩邊散開,露出一抹勾人心魂的笑容,他笑著把嘴角上那隻作惡多端的小手給抓住,改成輕輕緊握,放在他唇上一吻,嘶啞的嗓音從他喉嚨中溢位,“我沒有傷心,她今天所做的所說的,比以前她對我還要惡劣幾倍,以前我都忍過來了,更不會在乎今天這種了,我只是在想,為什麼人的貪念總是不會滿足呢!”
“人人心中都有一個貪字,只是看它的尺度罷了,有人把心中這個貪字掌握得很好,有的人讓心中的這個貪字無限度的擴大,最終變成貪得無厭。”張含把頭靠在他懷中,臉上表情輕鬆,輕輕說道。
“其實你為她們家做得夠多了,你不必再自責,就算你現在不再繼續幫他們,也沒有人會說你是個忘恩負義的人。”張含知道他心裡在糾結何桂蘭這件事情,怕他多想,於是她盡心開導他。
下午的時候,出乎張含意料的是,張二春真的為了這件事情過來求她,張含看到張二春過來時,真的有嚇一跳,打了幾次的交道,張含一直都以為張二春是個明事理,懂分寸的村長。
但現在,張含覺著自己要對張二春的看法要改一下了,原來剛正不阿的張二春居然有假公濟私的一天。
“村長,你怎麼來了?有事嗎?”張含看著走進院子的張二春,眸中露出嘲笑,看著他問。桂讓何一不。
張二春臉上閃過尷尬,雙手放在背後,說,“小含,二春叔有件事情想跟你說一下,你現在有空嗎?”說完,張二春一張老臉都紅通通的。
此時,張二春真想在張家這邊找個地洞鑽進去,他當了這麼多年的村長,還是第一次為了自己家裡的事情來去求村裡人,這種感覺,就好像有人拿著巴掌在抽他臉似的,臊得慌!
張含一聽,嘴角一勾,緩緩回答,“有啊,原來二春叔是有事情要找我啊,不知道是公事還是私事呢?我們是在院子裡說呢,還是去石廳那邊說?”
張含這一番話說得張二春一張臉更是紅的不行,他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心虛的不敢抬頭,低頭結結巴巴說,“是,是私事,如,如果方便的話,我,我們可,可不可以去石廳那邊說?”
“行啊!二春叔,請進吧!”張含退到一邊,一隻手往前伸,讓張二春走在前面。
進了石廳,張二春一臉忐忑不安的坐在凳子上,眼睛在石廳周圍看了看,轉過頭望著張含問,“你爹和娘他們不在家嗎?”
“不在,他們去莫家那邊幫莫帆做事了!”張含坐在他對面,面無表情回答。
張二春一看張含對自己這個態度,臉上一閃尷尬,吞吞吐吐說,“小含,二春叔這次來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我就直話直說,二春叔這次來找你,是想求你能不能把桃子帶進蕭府!”
張含看著張二春,眸中露出失望,開口問,“二春叔,你真的希望桃子跟我一塊去蕭府嗎?”說到這裡,張含停了下,望著一言不發低著頭的張二春,接著說,“桃子為什麼一定要去蕭府,二春叔心裡應該跟我一樣清楚,此去我真的帶她去了蕭府,依她的性子,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