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當的字眼,「——很特別。」
席奇本來走到門口,又轉回來。「你碰上吸血鬼了,啊?」他比劃著一根針刺進手臂的動作。「我看得出來。」他走過來,一隻手抓住喬的頸背。「在我們這一行,碰到好姑娘的機會不多。她會做菜嗎?」
「會啊。」其實喬根本不知道。
「這點很重要。做得好不好不重要,重點是願意做。」席奇放開手,又朝門口走去。「去跟那傢伙談談匹茲菲德的事情吧。」
「我會的,先生。」
「很好,」提姆說完便下樓,到賭場出納後頭的個人辦公室去。
卡爾·勞布納又多做了兩個晚上,喬才想起來把他開除掉。最近喬忘了幾件事,包括兩次跟海密·綴戈約了要去偷卡許曼皮草店的貨,結果都失約了。但他倒是記得修好賭場裡的吃角子老虎,把輪子轉緊些,可是等到勞布納那天晚上來值班時,喬又出去找艾瑪·顧爾德了。
自從在查爾斯屯地下室酒吧的那一夜以來,他和艾瑪大部分晚上都見面。只是大部分,不是每天。其他夜裡她則是跟亞伯在一起。到目前為止,喬都還只是設法把這當成一種討厭的狀況而已,但很快地,他就變得難以忍受了。
沒跟艾瑪在一起時,喬唯一想的就是見面時要做什麼。等他們真的碰面了,兩手不碰對方就愈來愈困難。一等她叔叔的地下酒吧打烊,他們就在裡面做愛。如果她爸媽和其他手足不在家,他們就回她家裡做愛。喬會跟她在他車上做,或者帶著她從旅舍後面樓梯偷渡上樓,去他房間做。他們曾在一座寒冷的山丘上做,就在俯瞰著神秘河的一片枯樹下。也曾在寒冷的十一月來到多徹斯特的海邊,在俯視著圓柏丘灣的沙灘上做。站著,坐著,躺下——都無所謂。室內,室外——都一樣。如果他們有奢侈的一小時在一起,就儘量試各種他們夢想出來的新花招和新姿勢。但如果只有幾分鐘,那麼也就湊合了。
他們倒是很少談話,頂多只談對彼此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