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個好理由,我敢說。」他看著亞伯。「有這麼個好理由的,對吧?」
亞伯低聲笑了。「你還真夠遲鈍呢。」
喬揚起一邊眉毛,血流進他眼裡。他擦掉了。「你打算怎麼處理她?」
「你應該更擔心我會怎麼處理你。」
「我是很擔心,」喬承認,「不過我問的是你會怎麼處理她。」
「還不曉得。」亞伯聳聳肩,把舌頭上的一小根菸絲用手指拈起來彈掉。「不過你,喬,你會成為那個訊息。」他轉向布蘭登。「把他弄起來。」
「什麼訊息?」喬說,同時布蘭登雙手從後頭插入他腋下,提著他站起來。
「如果你敢違抗亞伯·懷特和他的手下,那麼發生在喬·考夫林身上的事情,也會發生在你身上。」
喬沒說話。想不出該說什麼。他二十歲了。他從這個世界所得到的就是這樣——二十年。他從十四歲開始就沒哭過,眼前他也只能這樣,看著亞伯的雙眼,不要崩潰求饒。
亞伯的臉柔和下來。「我不能留你這條命,喬。如果有別的路,我一定會想辦法的。事情也跟那妞兒無關,你聽了或許會好過點。要找婊子到處都有。我已經找了個漂亮的新姑娘在等著了,只等我把你料理完。」他審視了雙手一會兒。「可是你不經我允許,就跑去一個小鎮亂開槍,搶了六萬元,還弄死了三個警察。搞得我們全都很難看。因為現在全新英格蘭地區的警察都認為,波士頓的黑幫是一群瘋狗,所以得像對付瘋狗一樣殺光光。我得讓每個人明白,事情實在不是這樣的。」他對盧米斯說。「彭斯人呢?」
他指的是朱利安·彭斯,亞伯手下的一個槍手。
「在巷子裡,車子發動了。」
「走吧。」
亞伯帶頭走向電梯,開啟柵門,然後布蘭登·盧米斯把喬拖進去。
「把他轉過去。」
喬原地旋轉半圈,盧米斯抓著他的後腦勺,把他的臉壓在電梯內的牆壁上,香菸從他嘴裡掉出來。他們把他的雙手拉到背後。盧米斯用一條粗繩繞著他的手腕轉,隨著每一圈都拉得更緊,最後在尾端打了個結。喬在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