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一點!”宋與寧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你問我想幹嘛,當然是讓你知道誰才是你老公!”
陳川直到腰都快被□□散架了,也沒肯開口叫一身,宋與寧一邊繼續耕耘,一邊逗他:“快,叫聲老公!”
陳川死死咬著嘴,他被一個大力衝撞,撞的身體滑出了床外,幸虧即使被宋與寧撈住,他終於忍不住發出聲來,一邊喘息著一邊道:“休、想。”這可涉及到一個男人的尊嚴,怎麼能輕易開口。
宋與寧沒發現他骨氣這麼硬,他決定採取柔情攻勢:“你明天就要走了,就連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滿足我?”
果然,陳川就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他被這句話給觸動了,紅著一張臉,以細如文蚋般的聲音輕道:“老公……”
“什麼,我都聽不見,你再大點聲!”宋與寧惡作劇般地道。
陳川怒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嘴貼在他的耳邊破罐子破摔地大吼道:“老、公,老、公,你滿意了沒?”
宋與寧被他吼得耳朵發麻,但卻是受到了鼓勵了一般,把他按住一頓猛親。
第二天,陳川的兩條腿都止不住地打顫。他要起早去叫陸遙遠起床,帝都的冬天天亮得特別晚,窗外的天還是黑濛濛的。宋與寧受他的拖累,也跟著他一大早就起了床。
“到了那,要乖乖的!”宋與寧替他圍上圍巾。
“我一直都很乖,反而是你,別沾花惹草啊,看到有男的盯著你看,你就罵回去。”他想了想又補充道,“有女的盯著你看,你就瞪回去。”
“好,都聽你的。”宋與寧一口答應了下來。
陳川取了登機牌,託運了行李,一路跟著陸遙遠大搖大擺地從vip通道走進了vip候機室,最後又登上了商務艙。
一進商務艙,陳川就沒安靜過,一會開啟了前方的影片播放器,一會又把座椅放下來平躺,一會又去調空調風,一會又要了ipad,睡在一邊被他吵得忍無可忍的陸遙遠一把摘下眼罩:“你有完沒完啊,能不能有點見識,不要搞地跟鄉下人進城似的,行不行?”
“我本來就是鄉下人嘛!”陳川盯著陸遙遠面前擺著的飛機餐,“遠哥,你不吃嗎?”
陸遙遠聞言翻了個大白眼,也不理他,套上眼罩,自言自語道:“真是日了狗了,宋與寧究竟看上他哪點?”
推著一整車的行李從航站樓出來,就看到一輛等候已久的保姆車。沈興搖下車窗朝他們招了招手,他前一天就先陳川他們一步到了義烏。
“怎麼,昨晚沒睡好?”陸遙遠一上車,沈興就注意到他眼底下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陸遙遠打了個哈欠:“還不是因為這隻豬,本來想在飛機上補個覺的,被他翻來覆去吵得沒睡著!”
“那你先在車上趕緊補個覺,待會到了橫店就要先試裝,還要拍定妝照,你這狀態肯定不行的。”沈興吩咐道,“你這手能做一些簡單的動作吧。”
陸遙遠試著做了個握舉的動作:“應該沒什麼問題。”
“那就好,到了那不要露怯,馮導沒有傳說中的那麼恐怖,他能找你,說明還是喜歡你的。”
路遙遠點了點頭,他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臉上已經寫明瞭“這還要你教”。
沈興當作沒看見,他繼續發揮他的老媽子本質:“最近許盈晴也在橫店,不過是在秦王宮,你避著一點,最好不要跟她碰面。”
陸遙遠正在喝水,一聽這個訊息,差點噴了出來:“她不是要去好萊塢的嗎?”
“那時候都是蔡銳在幫她洽談,她出了那麼大一檔子事,雖然對外不承認,但蔡銳怎麼會不清楚,畢竟那麼大一頂綠帽子扣頭上,換誰誰也受不了,進軍好萊塢這件事,他也不可能再這麼上心了。進軍國外被擱淺,但也不能一直閒著,就接了部戰國電影,她演趙姬。“
“哎嘿,她這完全就是本色出演啊,這角色挑的真好。”陸遙遠樂悠悠地道。
“你這話別在外面說。”沈興警告他,“你還嫌你得罪的人不夠多嗎?”
一聽到這個,陸遙遠忍不住問道:“上次打我的人,有點眉目了嗎?”
因為宋與寧吩咐過了,先不要打草驚蛇,沈興也就沒說實話:“這不還沒呢,三個人跑了倆,只剩一個啥都不知道的囉囉,你先別急,一有什麼訊息我就告訴你。”
陸遙遠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不情不願地“嗯”了一聲。
末了,沈興覺得還是不放心,趁陸遙遠睡著後,他又再次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