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陳川乾笑兩聲,他這些天確實把何少言忘得個乾乾淨淨,“哪能啊,忘了誰也不能忘了您啊。”
“哦,是嘛。”何少言點點頭,“所以我出差半個月,沒有空來找你,你就一點音信也不給我,這就是沒有忘記我的表現。”
“呵呵呵呵……”能不能不要把話說得這麼曖昧啊,人家現在也是有主的人啊,這話讓人聽見誤會了多不好啊,陳川又是兩聲乾笑,“我這不是想給何少來一個月度總結嘛,每天彙報多麻煩吶,是吧。”
“我不嫌麻煩,你還敢嫌麻煩?”何少言漫不經心地把手指關節捏的“咔咔”響。
陳川差點跪了:“這些天確實沒什麼事發生啊。”他突然想起被揍進醫院的吳凱文,“除了吳凱文。”
何少言冷笑:“這是第一件,他跟韓璟雲吃飯,去重慶拍節目,你全沒告訴我。”
“我錯了,何少。”陳川抱頭蹲了下來。
“哼哼。”何少言又冷笑了兩聲,“以後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陳川連連搖頭。
看他這幅畏懼的模樣,何少言很滿意:“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虧待你的。”他掏出一張卡遞給陳川,也不管別人會不會誤會。
納尼?陳川沒有想到何少言這麼大方,望著那張卡,他伸出了手:“那怎麼好意思呢,何少。”但手一觸到卡片,他又立馬縮了回來,“不行,不行,您的錢我怎麼能收呢,這都是我該乾的。”陳川秉承著堅決不背叛陸遙遠的原則,他嘴上只是暫時妥協,以後有機會還是會繞著何少言走,而且他背後有宋與寧,他怕個毛啊,但是一旦把錢收下來了,這意思就不對了,所以這張卡再是具有誘惑性,他也是不能收下的。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你以為老子真想塞你錢,還不是因為宋與寧。何少言抓起陳川的胳膊就要塞他手裡。
就在這時,他們的背後再次傳來一聲怒吼:“姓何的!”
兩人應聲回頭,然後就看到了怒髮衝冠的陸遙遠。
☆、第一次圍觀吵架
何少言聞聲立刻放開陳川的胳膊:“遙遠,你別誤會。”
“你哪怕就是把他就地給辦了,我也不會誤會你們半分。”陸遙遠冷著一張臉,看著陳川手裡的卡,問道,“這是什麼?”
陳川立馬把卡扔還給何少言:“遠哥,你聽我解釋。”
“不用了,沒有什麼好解釋的。”陸遙遠就差沒甩著頭說“我不聽,我不聽了”,他打斷陳川的話,“反正你現在文替乾的也不錯,我這廟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明天你可以不用過來了,沈興那有我去說。”
“遠哥,我還能有解釋的機會嗎?”陳川哭喪著一張臉,作為夾縫中生存的小人物怎麼就那麼難呢?
何少言出於人道主義精神幫陳川說了一句話:“遙遠,你別怪他,都是我讓他來彙報你的日程情況的。”
“彙報?”陸遙遠冷笑,把矛頭指向了何少言,“你是我什麼人,需要這麼清楚地來掌握我的行蹤。”
“我是……”何少言努力地想要編造出一個合理的理由出來,“我是關心你啊。”
“哈哈哈哈。”陸遙遠笑了起來,笑得頗為無奈,“何少,我賤命一條,不用您這麼費心,您還是把心放在該放的人身上,不要把手伸這麼長,請放我一條生路,好嗎?”
何少言低著頭不說話,陸遙遠也不等他回答,轉身就走,走了兩步,他突然想了起來,扔了一個手機給陳川,那是他落下的手機。
“遠哥。”陳川忍不住叫了出來,“你相信我,我什麼都沒幹。”
陸遙遠背對著他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就在他經過何少言的身邊時,卻被何少言一把拉住了手,陸遙遠幾乎是反射性地抽回手,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
何少言的臉被打歪在一旁,那清脆的一聲響,聽得陳川臉都疼,就在陳川以為何少言會暴起的時候,陸遙遠卻先失控地抓住他的領帶,咆哮著道:“何少言,你不就是仗著你有個好爹嗎,你除了會用那點權勢把人逼到死路,你還會幹什麼?”
“遙遠,我沒有想過要逼你。”何少言努力的解釋著,“當年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為只要你們不在一起了,你會好受點。我不知道宋大哥會突然回來,我也不知道汪粼有抑鬱症,如果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那樣,我一定不會插手的……”他一個快一米九零的漢子在陸遙遠的面前柔順地像只綿羊。
“宋大哥,你還叫他宋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