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印章是自己給三個孩子定製生日手錶的那個鐘錶商的。
那個檔案袋姜啟祿沒有開啟,袋子拿在手上很沉,摸了摸知道自己果然沒有想錯,那裡面是一把槍和一些子彈,沒有意外的話就是那把自己從抽屜裡拿走的那把槍。
“這兩個東西他讓你隨身戴著,關鍵時是保命的。”本傑明意味深長地說。
“他呢?現在在哪裡?”姜啟祿突然抓住男人的衣領拉低他的頭質問道。
“姜晏洲?他現在應該已經在飛機上了。”
“他去……拉蘇貝爾幹什麼的?”姜啟祿暗暗握緊了拳頭,還是說出了這個地名。
“他其實還有……有樣東西給你……咳咳,你……咳咳……”本傑明似乎被衣領勒得很難受。
“還有什麼?”姜啟祿鬆了鬆手,誰知道男人竟然突然低下頭,正好親在姜啟祿的臉頰上。
“一個分別的吻。”
不過本傑明的笑容也就在臉上維持了不到一秒,因為他發現有些人可能是開不起玩笑的。
眼前的美人好像有變異的趨勢,表情變得陰森可怕。
“小然,你讓開!”
剛要啟動殺人模式的姜啟祿被身後的人拉倒了後面,此刻有人比他的臉色還難看!
姜繼業去到兒科發現姜啟祿已經下樓了,就一路跑過來找他,誰知道剛進花園就看到了讓他想殺人的一幕。
姜繼業揮拳就朝著本傑明招呼過去,在他揮拳的瞬間,手腕上銀光一閃,那是一塊和自己手裡一樣的表。
5年前,他送給繼業和敏敏一人一塊,並叮囑他們這塊表要時刻戴在身上。
因為表裡都有定位訊號發射裝置,那些自己花錢僱傭的保鏢能根據這些訊號準確找到戴錶人。
這種表他定做了三塊,第三塊姜啟祿發得國際快遞,但是收件人收到後卻從來沒有戴過這塊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