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直接就拿出了金箍棒,就向著王位打去:“妖孽,俺老孫這就叫你現了原形!”
一邊明風念動咒語,唐僧身上的幌金繩鬆了下來,直接將孫悟空給捆了起來,那獅猁怪卻是一聲長嘆,說道:“諸位之心,我已盡知,只是我的確並非真的國主,我本是文殊菩薩座下坐騎,當日烏雞國主好善齋僧,佛祖聽聞之後,說他與佛有緣,因此命菩薩來烏雞國,度這烏雞國主往西天,好生修行,日後好證得金身羅漢果位!菩薩因此化作遊方僧人,向國主討要齋飯,口舌上與國主為難了幾句,國主覺得其不敬,便命人將菩薩捆了,浸在河中,足有三日!菩薩大怒,便命我下凡,與這國主一番報應!”
頓時,朝堂上下都呆住了,誰也沒想到,竟是這般緣故,便是烏雞國主也是傻了眼,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獅猁怪嘆道:“菩薩吩咐,當日國主叫菩薩在水中浸了三日,如今就叫國主有三年之災!我不過一個坐騎,又能違背得了菩薩吩咐不成,因此,便化作一道士,哄了國主,將其推下井中,自個化作國主模樣,這幾年也是兢兢業業,不敢因著我的緣故,叫烏雞國出了什麼岔子!如今三年之期已至,卻也是國主復位之時!”
此言一出,那烏雞國主一時間悲喜難言,群臣卻有好些大放悲聲,剛才那幾個人直接便道:“國主,不管你是哪個,臣等只認你做國主!之前那位將烏雞國弄得烏煙瘴氣,我等險些淪為亡國之人,日後不知飄零何方,國主不要拋了我等!”
孫悟空等人也是面面相覷,獅猁怪嘆道:“爾等何苦如此,我非自由之身,哪裡能夠自主,今日之後,便要回歸靈山,交了法旨,爾等一切如常便是!”說著,脫了身上衣冠,直接騰雲而起,很快便不知往何處去了。
明風明澤等人裝出一副傻眼的模樣,忽然叫道:“國主走了,誰與我等討回公道!”
烏雞國主雖說心中這會兒極為複雜,當日自個對佛門如何禮遇,結果那文殊故意化作一個遊方僧人,而且百般刁難,極為無禮,誰又知道,他竟是西天的菩薩呢,結果,自個一時氣惱,叫人將他捆了,浸入河中,他一個菩薩,哪裡沒有神通,當時若是現出法身來,自個只有跪下認錯的份,結果這菩薩硬挺著,回頭記恨自個,不光教自個沒了證就金身羅漢的機會,還平白多了三年災厄,叫他那坐騎坐了自個王位,享用了自家後宮美人,哄得自家兒女叫他父王,實在是可恨。
只是,想著佛門便是菩薩都是這般小心眼,自個能死而復生,又得以重登王位,都是靠了這取經人一行的功勞,因此,這會兒哪裡能夠有什麼好臉色,直接便是呵斥道:“聖僧乃是高僧大德,如何能夠輕薄你家妹子,定然是你家妹子自個行為不檢,自投懷抱,聖僧卻是心中並無女色之念,虧得你家妹子還算是知道廉恥,知道自個配不上聖僧,這才羞憤自戕,如何怪得聖僧?左右,將這幫刁民打出去!”
他一番顛倒黑白,頓時朝堂上人人瞠目結舌,明風露出一副悲憤模樣:“你這昏君,安敢這般顛倒黑白,我家世居平頂山,從不曾有違王法,滿門良善,我家妹妹冰清玉潔,如今枉死,到了你嘴裡,竟是不知廉恥,天下如何有這等道理,你怎配為一國之君!”
烏雞國主想到之前竟有不少臣子在那邊說什麼只認之前那冒牌貨,反而說自個是假冒的,只是他如今暫且不知道具體詳情,何況,這等小國,國主也並非能夠一言九鼎,一手遮天,因此,只得先忍了,回頭徐徐圖之,將那等有了二心的臣子給解決了,結果一個身無官職的平民百姓,都敢指責自己了,頓時面上就掛不住了,又是厲聲道:“刁民,果然是刁民,竟敢指責君父,實在是無法無天,來人,將他們拿下!”
唐僧也被這番轉折給驚呆了,趕緊說道:“國主容稟,兩位莊主不過是一時悲憤,何況,那小姐之死,的確是貧僧之過,國主還請饒恕他們的無禮!”
烏雞國主一聽,立馬說道:“聖僧說的是!”然後看著明風等人,又是換了一副嘴臉,說道:“聖僧求情,爾等還不感恩戴德,寡人也不是什麼小肚雞腸之人,今日便饒爾等一次,爾等回去吧!”
明風咬牙道:“好,好,原來世間之事,竟是如此,二弟,咱們走!”說著,將還捆在孫悟空身上的幌金繩一收,轉頭就走。
烏雞國主瞧著那幌金繩,眼中不由閃過貪婪之色,心中立馬有了主意,又是對那唐僧說道:“聖僧,這等刁民極為無禮,虧得聖僧寬宏大量!寡人今日得以復位,全憑聖僧之功,卻是不敢妄自稱尊,今日便將王位讓與幾位長老,寡人情願做個小沙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