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可怕,但在下一刻,又是那麼溫和沉穩。變臉技能愈發的爐火純青,也難怪能將一個城府深沉的太子演繹的入木三分。
這分明就是三人在虛擬的兵戈之戰裡進行的一場博弈,凌雲掌棋局,秦拾與蘇名越甘心入局,而步行,事已至此,已容不得他拒絕,只能迎難而上!
《兵戈》一起,戰火紛飛,情愛如何抉擇?十一月十一日,傾情演繹!
☆、第58章 吳零
第五十八章:吳零
這是講述了一個亡國公主與女將軍結識的故事從初遇時的大雪繽紛到離別後的血灑沙場,從白到紅,從十七歲到二十七歲,整整跨越了十年的路程,中間阻隔了一人,那便是當朝呼聲最高的太子承。
太子承,歲十九,風流倜儻,才華橫溢。在諸多可以表露的心跡裡,她年今日,印上了一位女子薄衫歡笑的容顏。
那是一張很美,美到極致的臉。冷漠時,像是如冰花勾勒而成,歡笑時,漫山便是盛開了花。舉止言談,給人以溫暖和心安。
女子折憂,一舉一動,只是回眸一笑,便讓人銘記心田。
彼時,她從南城來,江南水鄉,弱柳如萍。
南國滅,已有十七年。折憂十七歲,遇到了一位俊美高傲之人。
那人,自然就是身為女將軍的吳零。吾零原名為靈,自投身沙場後,改名為零,喻以孤獨桀驁之意。改頭換面,世間只有零,從零開始,從孤獨開始,踏上將軍之路。
那一年,冬。大雪繽紛,有著落花的美。
然後,她下馬抬眸,遇到了比落花還美的女子。
折憂折憂,她曾在她耳旁說了無數次,許你無憂。
在折憂眼裡,那人是個眼神冰冷之人,卻在不知名的地方,溫柔顯露。她心細膩,察覺不語。正因為細膩,所以才能謀劃出一場亡國的傾世陰謀。這陰謀,就是以吳零開始,以太子承為終。
她周旋在大涼王朝,異國他鄉。只是簡單的一個回眸,就可教人動容。天底下,再沒有她不能做之事。
直到有一日,吳零來尋,身赴重傷。她,慌了。
那是名滿天下的將軍零,在她懷裡,卻是最無助無依的貓咪,低聲喘息,血染衣襟。她終於吐出了一個字,“走。”
她是來報信的,以重傷的代價趕來這裡,不顧生死,只為她能夠,走。
折憂蹙眉,為她療傷。
直到太子承帶人趕來。她想笑,卻發現笑不出來。
吳零是引子,在折憂謀劃裡,就是為了引太子承前來。只是,唯一的變數是,折憂看向床榻上昏迷的少年將軍,終於在太子承懇切激動的眼神下點了頭。
“本宮欲納折憂為妃,可允?”
折憂此時面無表情,她的眼神空洞無光,一切,其實都是她的謀劃而已,那麼,為何此刻竟然連笑都失去了本能呢?她望向重傷昏迷的吳零,一抹嘆息在心底化開。
太子承抬眸,眸光轉淡轉涼。“飛將軍吳零?”
“哼!”隨之而來的是一聲短促的冷笑。
折憂闔首,輕描淡寫,“願以三月為期,待君稱帝,折憂方可奉君。”
太子承望著她,目光復又懇切。“好。”
而後,吳零養傷,折憂榻前侍奉。
“我只是尋常一女子,你為我,不惜剛結束戰場混亂,就又策馬而歸,重傷後,又令折憂如何自處?”她蹙眉,好看的眉染了愁索。
吳零無措,單指挑起她的下頜,“我不來,你豈不是要跟他們走?”
此時,她尚不知,這場利用與被利用,不聞折憂對太子承的承諾。只知守護,不知疲倦。
折憂心有愧,不願直視她。“你既然能來,我當然能走。”卻是絲毫不提她的籌劃,她的言行。
這就像是一種隱瞞,心底除卻亂國最大的秘密,她的秘密很多,折憂心想,隱瞞你,如今也成了一樁秘密。她苦笑,而吳零隻當她是不滿太子承的強勢。
傷好後,折憂裝扮,隨她入了沙場,成為營帳內唯一可近身將軍之人。
戰爭的殘酷,但凡有邊境入侵,吳零就要帶兵去鎮壓。以自己對軍事的獨到見解,行軍打仗,無往不利。
折憂隨她,日出日落,白晝黃昏。只是一些繁瑣的細節,做的無微不至。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一心以為這是對那欺騙對那次重傷的償還。而吳零卻笑,“你這又是愧疚什麼?你既然是我帶入太子宮的人,如何能不保你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