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出聲,便開口道:“凌霜,進來說。”
“是!”凌霜快速進了房間,緊接著道:“小姐,王爺,我已經把喬楚心帶到府裡來了,要不要先把她關到暗室裡去?”
藍翎看向燕驚寒,燕驚寒笑著道:“翎兒,喬楚心的事由你來決定。”
藍翎笑了笑,微微思索了片刻,對凌霜道:“把她帶到梨院的偏廳,好好招待,我稍後就過去。”
凌霜並沒有問自家小姐為何要對喬楚心這麼好,快速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喬楚心本心並不壞,也不是什麼惡毒之人,只可惜她跟錯了主子。”藍翎幽幽地說了一句。
燕驚寒明白藍翎的意思,看著藍翎笑著道:“翎兒是想給她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知我者夫君也!”藍翎笑著伸頭在燕驚寒的臉上親了一下,親完之後,一看燕驚寒的臉頰上有一個明顯的油乎乎的唇印,頓時抿嘴一笑,趕忙拿出錦帕幫燕驚寒擦了擦,笑著道:“看來吃飯的時候真不能做吃飯以外的事情,若是讓別人看到,我夫君威武的形象就要被我毀於一旦了。”
“我可不在乎別人如何看我,我只喜歡翎兒親我,乖,再親一下。”燕驚寒說著還真把臉湊到了藍翎的跟前。
門外的朝陽強忍著笑意,心中想著,爺呀,您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您也得為屬下們著想一下呀,想笑又不敢笑,忍著多辛苦呀!做屬下容易嗎?
朝陽瞅了瞅一旁的皓月,見皓月的臉上除了面無表情還是面無表情,頓時撇了撇嘴,這傢伙一點情趣都不懂,整天一副死人臉,真不知道哪個姑娘會喜歡上他。
藍翎伸手把燕驚寒的臉推開,嬌嗔了他一眼,“吃飯!”
燕驚寒笑了笑也沒再繼續逗藍翎,乖乖地開始吃飯。
很快,二人用完了早膳,燕驚寒便抱著藍翎去了梨院。
儘管藍翎一再申明她完全可以走了,但燕驚寒依然是“我行我素”把藍翎一直抱到了梨院的偏廳門口。
瞅著被王爺抱在懷裡的自家小姐,凌霜的臉上倒是一貫的淡然無波,凌露卻偷偷地笑了兩下,但接觸到皓月投向她的眸光時,凌露慌忙斂去了笑意,把臉扭到了一邊,看著凌露的神色,皓月的眉頭頓時皺了皺。
燕驚寒把藍翎放了下來,讓凌霜凌露扶著藍翎進偏廳,他領著朝陽皓月在外守著。
藍翎本想跟燕驚寒說無需這麼緊張她,但她知道她說了也沒用,便依了燕驚寒,自己和凌霜凌露進了偏廳。
喬楚心見藍翎進來了,趕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快速給藍翎行了一禮,“王妃萬福金安!”
看著喬楚心一臉的歡喜,藍翎不禁笑著道:“喬姑姑似乎很高興看到我?”說著,藍翎由凌霜凌露扶著來到主位上坐了下來。
“王妃,實不相瞞,奴婢今日出宮就是為了見王妃您。”喬楚心趕忙道。
原來,喬楚心經過一天一、夜的冥思苦想,準備今日出宮後找一個地方喬裝改扮一番來寒王府見藍翎,不曾想,她剛出宮後不久就被人給劫持了,心中本來害怕不已,但當她看到凌霜時心中的害怕便變成了驚喜,一聽說藍翎稍後就來見她,心中更是高興不已。
“喬姑姑的這番話倒是讓我意外,坐下來說吧。”
“是!”喬楚心應了一聲,但並沒用立即坐下來,而是從懷裡拿出了那塊令牌雙手捧著,“王妃,您看看這是什麼。”
看著喬楚心手中的令牌,藍翎眯了眯眼睛,對凌霜點了點頭,凌霜立即上前接過喬楚心手中的令牌,看了看,隨後回到自家的小姐的身邊,把令牌遞給了自家小姐,“小姐,您看。”
藍翎伸手拿起令牌,但當她看到令牌上的骷髏圖案時,眸光頓時一凜,快速看向喬楚心,聲音一沉,“這塊令牌你是如何得到的?”
“回王妃,這塊令牌是蘇全,是蘇全落在奴婢*上的。”喬楚心硬著頭皮說了出來,臉上頓時感到火辣辣的,一種無地自容的羞恥感充滿了心中。
喬楚心知道,她若想讓藍翎保住她的命,那她就必須說實話,即使她和蘇全的那種事情她都不能有一絲隱瞞。
“你和蘇全在一起多長時間了?是你主動的還是他主動的?”藍翎並沒有拐彎抹角,看著喬楚心直接便問了出來。
喬楚心抿了抿唇,雖然難以啟齒,但喬楚心還是趕忙開口道:“回王妃,奴婢和他在一起還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有一天晚上,他來到我的窗戶前面,讓奴婢開門讓他進來,奴婢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啟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