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到那一天晚上,喬楚心都後悔不已,她一時的慾念讓她身陷蘇全的魔掌,每日生活在恐懼與不安之中,而她自己卻無力擺脫。
“真笨,他讓你開門,你就開門了?”凌露無法理解喬楚心那時心靈的空虛和身體的*,小聲地咕嚕了一句。
被自家小姐和姐姐同時看了一眼,凌露趕忙吐了吐舌頭,討好地笑了笑,心中卻想著她說錯了什麼?
聽了凌露的話,偏廳外的皓月心情突然好了起來,看向遠處了眸光甚至帶上了一絲笑意。
燕驚寒本來聽到“令牌”兩個字便想進去看看,但一聽藍翎又問了喬楚心和蘇全的事,便決定還是不進去的好。
喬楚心看了凌露一眼,沒有出聲,她當時心中的空虛哪裡是一個小丫頭能過理解的?
“喬姑姑,你是太后的人,你應該知道太后恨不能對我除之而後快,你為何不把令牌給她,而給了我呢?”
“回王妃,奴婢是怕死之人,蘇全是太后的男人,把令牌給太后,太后就一定會知道奴婢和蘇全的事情,她一定會殺了我,奴婢不想死,所以奴婢請王妃保奴婢一命。”喬楚心說著跪了下來。
“你倒是坦誠。”藍翎笑著說了一句,又道:“那好,你把你知道的所有蘇全的事情,藍巧鳳的事情都跟我說一遍。”
“好。”
隨後,喬楚心便把她知道的所有蘇全的事情藍巧鳳的事情都跟藍翎說了一遍,當然這其中絕大多數事情藍翎早就已經知道了。
待喬楚心說完,藍翎看著喬楚心突然問道:“你有沒有在蘇全的身上發現什麼標記性的東西?”
喬楚心微微思索了片刻,這才道:“回王妃,蘇全的肚子上有一道五寸長的傷痕。”
“好了,我知道了,你起來吧。”
但喬楚心並沒有立即起來,而是道:“王妃,蘇全那晚已經懷疑是奴婢撿到了令牌,只是被奴婢矇混了過去,如果他一直找不到的話,他一定還會想到奴婢,到時候他一定會殺了奴婢,求王妃救奴婢一命!”
“我聽說你父母墳所在的那座山上經常有野獸出沒,你在你父母墳前燒紙錢,突然出現了一隻老虎,把你吃了,到時候這世上就再也沒有喬楚心這個人了。”
喬楚心一聽,頓時明白了過來,趕忙磕頭,“多謝王妃救命之恩。”
“起來吧,我會讓人帶你到一個地方暫住,等過一陣子,再讓人送你出城,你看如何?”
“多謝王妃,奴婢聽王妃的安排。”喬楚心又磕了一個頭,這才快速站了起來。
“凌霜,你去安排。”藍翎說著站了起來,凌露趕忙扶上自家小姐的胳膊。
“是!”凌霜應了一聲。
“奴婢恭送王妃。”喬楚心心中千恩萬謝,看著藍翎出了偏廳。
燕驚寒一直都守在偏廳門外,見藍翎出來了,趕忙打橫把藍翎抱了起來,“翎兒,累嗎?”
“不累。”藍翎笑著道。
隨後,燕驚寒快速抱了藍翎回了松竹院,進了房間,把藍翎放到椅子上坐好,這才看向了藍翎手中的令牌。
接過,燕驚寒仔細看了看,之後,看向藍翎問道:“翎兒,你認得這塊令牌?”
“驚寒,你還記得我們那一日跟著幽冥玄冥進的那個山洞嗎?”
“當然記得,翎兒,你想說什麼?”
“我記得在那個山洞的石門上有一個骷髏圖案,那個骷髏圖案跟這令牌上的似乎一模一樣。”
燕驚寒知道雖然都是骷髏,但因為畫法的不同,不同的人畫出來的肯定是有所差異的,如果一模一樣,那說明什麼?說明不是純粹的巧合,就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想到這,燕驚寒頓時明白了藍翎的意思,“翎兒,你的意思是說,這塊令牌是天冥教的令牌,蘇全是天冥教的人?”
“我覺得他不但是天冥教的人,恐怕還是天冥教的一個大人物!”
聞言,燕驚寒神色一凜,立即對著房門外叫了一聲,“皓月!”
“爺!”皓月快速進了房間。
“把這塊令牌拿給幽冥看,看他有何反應!”
原來昨天晚上在楚楚的幫助下,魅影四人把天冥教的其他幾人送去了閻王殿,又把幽冥活捉回了王府,幽冥正被關在王府的暗室裡。
“是!”皓月接過令牌,快速離開!
……
日上三竿,上官戰才在意猶未盡中放開了玉碧落,雙手緊緊把玉碧落摟在懷裡,口中輕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