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公園的爆炸案。要是不抓住那些製造恐怖事件的人,說不準哪天,炸彈就會在我們身邊爆炸。這是個很嚴肅的事情。”
弗拉基米爾一直向前傾著身子,低聲和夫人講話。他假裝沒有聽到副局長和那個女人的對話。但他聽到副局長說:“弗拉基米爾先生一定非常清楚這件事有多嚴肅。”
弗拉基米爾心想,這個奇怪又沒禮貌的警察到底什麼意思。弗拉基米爾的家族曾經經歷過獨裁權力的壓迫,所以他這個人一直對警察望而生畏。這種畏懼是家族原因造成的,完全和他個人的判斷力、理智和經歷無關。也就是說,他生來就畏懼警察,就像有些人莫名其妙地就是害怕貓一樣。但他對警察的畏懼並不影響他對英國警察的蔑視。他和夫人說完話後轉向了副局長的方向。
“我想,你的意思是我們經常遇見這種事。可不是嘛,他們的活動給我們造成了很多麻煩,而對你們來說,”弗拉基米爾停頓了一下,“你們挺喜歡出這種事吧?”弗拉基米爾說完例嘴一笑,乾淨的臉頰上一邊露出一個酒窩。他又一本正經地加了一句:“你們確實很享受吧?”
副局長移開視線,兩個人的對話就此結束。弗拉基米爾轉身離開,副局長也起身準備要走。
“我還以為你會多待一會,晚點陪安妮一塊回家呢。”夫人說道。
“我想起今晚還有工作要做。”
“還是和那個案子相關的?”
“是的,差不多。”
“你就直接告訴我吧,這次的恐怖事件到底是怎麼回亊?”
“很難說清。但可以肯定的是,這次的案子一定會鬧得滿城風雨,極其轟動。”副局長說。
副局長匆忙離開客廳。他看到弗拉基米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