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到這樣的米釀。”
杵門只是笑了笑,這時才完全放鬆了下來,對卦衣說:“打仗都是要死人的。”
卦衣起身,看著杵門剛鬆開的工具道:“能走,就早點走,走晚了,就走不了啦。”
卦衣說完之後抱著刀緩緩離去,杵門看著卦衣遠去的身影突然將腰間的葫蘆接下來,舉 在手中,叫住他:“官爺這葫蘆中的酒還是送你吧”
杵門說完,將葫蘆扔了過去,卦衣穩穩接住道:“多謝。”
卦衣將葫蘆系在腰間後,邁著步子慢慢離開,杵門看著他的背影自語道:“希望在戰場 上不要見到你……”
遠處的卦衣一邊走著,也一邊自語道:“是個好人,不過卻選錯了投軍的路子,早些離 開吧,我不想在開戰前就殺了你……”
尋常百姓不可能身負百斤的石頭還能行走得如此自如。
尋常百姓更不會在休息時還會找一個能夠眼觀自己周圍所有情況的位置,因為這是修固 城牆,不是去看大戲。
尋常百姓更不可能喝到那敬元城已被屠盡的米家酒鋪的十里米釀。
“杵門?那個和號稱白甫手下的強將?敢隻身衝入敵軍布好的陣營之中,直取領軍將領 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