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孟瑤實在聽不下去了,雙手捂住臉哭著連聲道歉。
因為她哭泣,喬繹遠的眉頭越擰越深,同時擰的還有他的心,又聽了會實在聽不下去了,伸手拉開她雙手,俯頭便封了她哭得乾涸的嘴唇。
極致緾綿的吻似長了蔓藤,將兩人都在疼的心緊緊緾住,不留一絲空隙,直到快被蔓藤緾死才劈開條路自救。
唇齒相搏的後果是銀絲蔓延,呼吸混淆,頭腦卻是清晰的。
喬繹遠閉著眼以額抵著同樣閉眼的孟瑤的額低喃軟語,“要到什麼時候你才會明白,我要的不是你的退縮,而是你在賽場上的堅毅勇敢。為了把你娶回家,我把心都擔碎了,臨門一腳你還要虐我一把,不是良心被狗吃了是什麼?”
“對不唔……”孟瑤的話被以吻打斷。
“除了出軌、背叛、謊話連篇,本是一體的夫妻都不用說對不起,就算說也是說給外人聽。”
孟瑤睜開哭紅腫的雙眼,看到他還閉著眼,鼓起勇氣道,“喬四哥,我是怕不能生孩子,你心裡會有遺憾,你家裡人也會不同意,放在普通家庭和普通男人身上,沒有孩子大多數也很難接受吧。”
他睜開眼與她對視,兩人眼睛的距離不過一公分,“不要拿普通男人的標準來衡量你老公,天塌下來有你老公頂著。”
她看著他,他也看著她,誰也不說話。
良久,她哭啞的聲音裡帶著絲嬌氣道,“你發起火真兇。”
他咧嘴低笑,說的話卻飽含濃濃的警告味,“那就不要幹惹我發火的事情,再有下次,我不會這麼清湯寡水放過你,不把你做暈在床上不是你男人,聽到沒?”
她忍俊不禁笑了,伸手推推他,“你起來,太重了。”
他一翻身,換她趴在身上,雙手拇指撫著她哭紅的雙眼,“疼不疼?”
“又幹又疼。”她委屈巴巴的說。
“該。”
她瞪起眼抬手打他,“有你這麼當老公的?”
一聲老公,他雙眼一亮,嘴角抑制不住的越揚越高,雙掌捧著她俏臉,“再來一次。”
“不來!”她頭往他肩窩一靠。
“來不來?”
“不!”
她身體一翻被壓住,開始做羞羞的事情。
晚上,喬繹遠讓護士拿了冰塊來幫孟瑤消眼腫。
喬繹遠盤腿坐在床邊,左手肘支於左腿膝蓋上,下顎抵著左手,右手握著她一隻手,拇指腹摩挲著她嫩滑的手背,看她平躺在床上敷著冰塊的雙眼。
“明天讓婦科的權威專家再給你看看,肯定不會很糟糕,不要擔心,知道嗎?”
“知道了。”頓了下,她拿下冰塊睜眼看他,“這件事,我覺得應該跟你家裡人說清楚。”
他皺眉,伸手從她手裡拿走冰塊,“閉眼。”等她閉眼了,將冰塊放回去,“你覺得應該,那就說。”
“那要是……”她又要拿冰塊下來,被他雙手抓住手腕制止。
“說話就說話,動什麼手?”他俯頭懲罰性的用力親了口她的小嘴。
“說話就說話,動什麼嘴?”她用他的話堵他,嘴巴又被親,她揚起嘴角笑,接著道,“要是你家裡人不同意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