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咬牙切齒,他是故意要讓段向陽身敗名裂的?!
可是,她不懂……
“你是針對向陽?”
他優雅地輕笑著搖了搖頭,盯了她半晌後,輕聲對她說。
“看來你還是不懂……”
“……”
“我針對的是你!”
“……”她呼吸一窒!
接著,他走近她,在她一米外的距離站定,以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著她,那是絕對的勝利者的姿態。
“我真沒有想到像你這樣的女人居然會為段向陽求情,按照你的做法,應該是另外再找一個好碼頭才是啊?!對吧,喬小姐。”
喬婉妍沒有聽清楚他的話,她的腦海裡思考的還是他針對她這件事,她不明白,也不懂,她一直以為他們是兩不相欠的。
她的身體已然有點蜷縮,哆嗦的身子讓她不得不拼命地握緊拳頭,她擰緊眉毛問:“你是在報復我?為什麼?我以為我們當初是好聚好散的……”
畢竟,她什麼也沒有拿走!就連贍養費都主動放棄了。
“報復?!”
他仔細地沉吟了片刻,咀嚼著她話裡的含義,然後笑了笑,殘忍地說:“或者你說得對,畢竟你搞砸了我的人生……當年,你不是說過大樹好乘涼嗎?現在的我,只是想盡全力地……把你乘涼的大樹給……鋸掉……”
她的身體猛然一震,呼吸霎時停止,一種莫名的恐懼從她的後背升起,緩緩地爬滿了全身。
她以為她已經為當年的事情付出代價了,她以為所有的事情都過去,她以為她就要開始新的人生了,她以為……
但原來,一切都還沒完嗎……?
見她只是蒼白著臉沒再說話,他要開口送客了。
“如果喬小姐沒有其它事的話,那就不送了。”
然而,她並沒有起身離開。
彷彿是知道被判了死刑的犯人,早已經放棄了掙扎,她垮下雙肩,淡淡地開口說:“……既然你的目標是我,那你要我怎麼做才肯放過日新,放過向陽?”
“……”
她倏地抬起頭對上他的視線,眼眶泛紅。
“是不是我離開段向陽,離開你所謂的大樹,你就可以放過他?”
他本來一直注視著她垂下頭時露出的白皙頸項,可她驀地抬起頭來,讓他與她的視線毫無預警地撞到一起,他怔了怔,隨即移開視線,心情也不自覺地變得浮躁起來。
轉過身,他開始在偌大的辦公室裡踱著步,沉吟良久後,嘴角緩緩地浮現出微小的弧度。
“做我的女人!”他語氣輕浮地提出條件。
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