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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這兒正想再勸她兩句,忽前頭有燈光過來,瞧方向是從乾清宮過來的,兩人忙站了起來,近了瞧見是李盡忠身後頭跟著福壽。
一看曉曉,李盡忠急巴巴的道:“你這丫頭還有閒心在這兒坐著呢,快著回去吧,皇上哪兒出事兒了。”
曉曉一驚,剛想問什麼事兒,給李盡忠扯著往乾清宮走,一邊兒扯著她走,一邊兒道:“你就先別問了,回去就知道了。”
曉曉心裡琢磨,今兒貌似是春桃跟小白那啥的時候,春桃選中了之後,這兩天兩個燕喜嬤嬤跟她關在屋裡教怎麼伺候皇上呢。
曉曉是挺好奇,這事兒怎麼教啊,要是有現代那些裝置還好,弄幾張小日本的特產,輪著放給春桃看幾天,估摸也能學個□□不離十,可如今不是現代,就指望兩個老嬤嬤教能教會?曉曉表示深刻懷疑,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務。
曉曉本來是想留下來看熱鬧的,一是實在好奇,二是對這種香豔的事兒有種本能嚮往,就跟小時候偷著看黃色小說一個意思,尤其這還真人呢,小白長得那樣兒,春桃不說國色天香,也算不差,俊男美女搞在一起,總比別人有看頭。
曉曉不以為慕容蘭舟今兒會進宮,她估計他得在府裡等著聽信兒,小白這事兒往大里說干係到大夏朝的下一代,往小了說,跟丞相也脫不開干係。
曉曉到現在還琢磨不明白,慕容蘭舟怎麼就同意這事兒了,依她想,他得攔著,這樣就等於攔住了小白的親政之路,反正這事兒拖一天是一天,拖得日子長了,把那些不安分的臣子料理了,就算小白親政了,孤掌難鳴的能咋滴。
自然,這是曉曉的想法兒,她簡單的腦子也就只能想到這種程度,再深了就=想不出來了,哪知道慕容蘭舟就來了,見了自己也沒授課,讓福平擺了棋桌上來下棋,然後就說到出宮的事兒了。
曉曉現在想想真挺後悔,早知這樣就應該託病推了,可躲過今兒能躲過去明兒嗎,早晚還是這一出,自己今兒是倒黴催的,可今兒是小白的好日子。
剛曉曉心裡還不平呢,想著自己這麼挖空心思的應付慕容蘭舟,小白這會兒不定溫香暖玉正舒坦呢,能出什麼事兒啊,真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李盡忠的腿腳快,沒多會兒就把曉曉扯進了乾清宮,剛進了宮門,李盡忠掃了福壽跟福安一眼,兩人明白,退到了一邊兒。
李盡忠拉著曉曉到了暖閣外頭,站住腳,左右瞧瞧,跟前再沒別人,才跟曉曉道:“今兒春桃那丫頭沒伺候成。”
曉曉一愣,心說,這事兒還能有不成的,小白雖說小點兒,也算到了時候,血氣方剛的,沒事兒自己還在哪兒思,春呢,更何況,這大姑娘脫得清潔溜溜的往被窩裡鑽了,依著曉曉想,小白不定多激動呢。
要說不成,難道燕喜嬤嬤沒把春桃教明白,教的再好,也沒真刀實槍的幹過,一上陣就傻了,不可能吧,這事兒曉曉覺著應該是動物的本能,人雖說高階點兒,根兒上說也脫不了種別啊。
想著就問了一句:“怎麼個不成法兒?”
她這麼一問李盡忠倒猶豫了,怎麼個不成,他也沒爬跟前兒看去,今兒皇上吃了晚膳,瞧著差不多了,把人脫光了往龍帳了一送,也怕出叉子,他跟敬事房的常三在外頭聽著動靜。
先頭聽著倒也對,春桃那丫頭別看是頭一回,算挺機靈的,聽見她柔著聲兒叫了:“萬歲爺,奴婢給您寬衣吧!” 然後就是悉悉索索脫衣裳的聲兒。
李盡忠跟常三兒在外頭同時鬆了口氣,常三兒是怕這差事完不了,後頭還得折騰,折騰這事兒自己一點兒賞也落不上,所以能一回成了最好。
李盡忠卻是別的心思,他知道皇上心裡喜歡的是曉曉,卻被逼著弄了個春桃進來,如今他也算看出來了,皇上如今雖說隱著性子,畢竟是真龍啊,真要不想那啥,估計也成不了事兒,可不成事不行啊,外頭那些大人們可都指望著呢。
李盡忠想的是,別管皇上心裡多稀罕曉曉,就算將來封了曉曉,別的女人也少不了,早早晚晚這宮裡得塞滿了可皇上畢竟年紀小,跟曉曉本就有緣分,又朝夕相處了三年之久,有點子痴想頭,也是人之常情,他是怕皇上把春桃趕出來,可這一聽都脫了衣裳,不由鬆了口氣。
琢磨自己先頭卻糊塗了,這男女之間的事兒,他也不是沒見過,心裡頭再惦記一個人,礙不著炕上幹那事兒,男人誰不好色,如花似玉的大閨女,光著身子往上撲,誰也架不住,就他這個沒了根兒的,還想著結個對食呢,幹不出啥真事兒來,扣扣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