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薛紅紅將幾個人扶到附近的醫館。
等醫館的大夫手忙腳亂地為幾人處理好傷口,幾個少年毫不客氣地霸佔了醫館所有的臨時床位,開始了養傷。
薛紅紅在處理好自己的傷口也離開了。
再不回孟府,熱情的孟伯伯不知道要怎麼絮絮叨叨地關心她,她的長輩為什麼不是面癱就是話嘮,嚶嚶,能不能正常一點。
我們的紅紅顯然沒發現自己外皮是面癱臉,內心是一隻蠢萌的話嘮,同樣不是正常的存在。
“老臭蟲,你是從哪裡認識的小妹妹,劍法這麼好?今天下午我都看呆了,一劍一個準,刺過去和切西瓜一樣的。”終於緩過勁來的胡鐵花懶懶地躺在床上衝著隔壁床上正目送薛紅紅離開的楚留香喊道。
楚留香收回了目光,摸了摸鼻子,“她就是昨天被我偷了酒的女孩。”
胡鐵花一下子就愣住了,隨後大笑起來,他的笑聲透著奇怪的意味。
“她是個很特別的人,也會是個值得一交的朋友。”
楚留香笑了笑,嘴角微微翹起,看上去有些調皮。
楚留香的目光看向門外,想起他看到薛紅紅拔劍的那一刻,他一瞬間曾有種錯覺,那張有些平凡甚至與他見過的那些漂亮女人相比都可以說有些醜陋的臉,彷彿在女孩拔劍的那一刻,變得有些豔麗到不可逼視。
一身紅衣如火,熊熊燃燒,能將人所有的理智都焚燒殆盡,簡單粗暴。
“你總是有幾分運氣能交到一些不錯的朋友。”姬冰雁也不由感嘆道。
“也多虧她,我們能活下來,”楚留香像是想到什麼,神色有些黯然,“總算也是知道了我父母的下落,雖然他們已經。。。。”
當一個人的悲傷無法也不願與人分擔時,作為好友只要默默地陪在他身邊,讓他知道,他們永遠不會躲開他的脆弱,他們隨時能陪他刀山火海里闖一闖,這樣就好。
這樣就是朋友。
☆、原隨雲
薛紅紅回到孟府後,孟家伯父一如既往地將身上明顯是狼狽不堪的薛紅紅,從頭到腳關懷了個遍。
薛紅紅對於像她二叔一樣出於關心她而喋喋不休的絮叨總是毫無辦法,長輩們的關懷總是讓她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