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小哥給你脫。胖爺才沒那膽量扒新娘子的衣服。”
胖子朝著正在看戲的幾位拍拍手:“好了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抓緊。不能耽誤了小哥洞房的時間。”
胖子走到張起靈面前道:“小哥,你還是老樣子,用領帶矇住眼睛,不準作弊。作弊了可是要重來的,要真是沒有時間洞房的話,胖爺可不負責。”
“王盟呢,來來來,”胖子一邊把張起靈扶到沙發上,一邊指揮王盟道:“讓天真站在牆邊。”
解雨臣從手機上抬起頭來,現在的狀況是張起靈矇眼坐在沙發上,吳邪站在他五米開外的牆上。
胖子跟黑眼鏡要了三隻煙,王盟又不知從哪裡找了一個瓷碟子讓吳邪捧在胸前。
王盟和胖子分別站在吳邪旁邊,黑眼鏡靠在門上,解雨臣坐在婚床邊。
好戲正式開始。
“我說,規矩是這樣的。”胖子臉上已經完全掛不住了:“小哥,你手裡有三隻煙,你要準確無誤地將煙扔到天真手裡的碟子裡。但是在扔之前你要說一句話,哥幾個聽好了啊。”
看胖子猥瑣程度就知道這個方法是有多粗俗、下流。而正在此時,一場及時雨救了張起靈和吳邪。
“吳邪哥哥,我也要進去鬧洞房。”秀秀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
“兒童不宜!”吳邪和解雨臣異口同聲拒絕道。
秀秀不依不撓道:“小花哥哥,你要是不讓我進去的話,等你結婚,看我怎麼鬧你的洞房。”
解雨臣走到門口勸秀秀,眼看幾人的注意力都給秀秀吸引了去,吳邪對張起靈使了個眼色。
只見風流湧動,幾人轉身回首,唯有窗簾飄飄。
窗外花好月圓,張起靈和吳邪攜手奔跑,吳邪還不忘回頭給目瞪口呆的幾人拋了個飛吻。
窗上大紅喜字格外喜慶。
良辰美景,正是新婚燕爾時。
(正文完)
17,番外·白首不渝
那日杭州落雪,滿城銀裝素裹。
目光所及之處皆是白茫茫的一片,落雪紛飛。偶爾路人匆匆而過,踩碎晶瑩剔透的雪花,留下淡淡的足跡。
入冬以來,一向足不出戶的兩人竟然挑這下雪的日子出了門。在確定將吳邪裹得嚴嚴實實之後,王盟和黎簇才肯放行。
說來也怪,日子愈發變得輕鬆後,吳邪的身體反而變得嬌貴起來。也許是之前的高強度的運轉,突然鬆懈下來身體不堪負荷。半年下來,倒也偶有一些小病。倒了虧了那次去北京打籃球骨裂住院,梁灣作為醫生的及時提醒讓張起靈意識到吳邪身體健康的重要性。
現代的醫療技術一旦見效,還是讓人信服和依賴的。檢查結果出來的時候,吳邪一副不太在意的模樣,張起靈倒是有點緊張。他仔細確認吳邪的身體沒有大礙之後,才舒口氣。但這也堅定了他每年都要帶吳邪去體檢的認知和決心。
吳邪因打籃球而負傷的病號身份讓王盟和黎簇笑話了好幾日,就連小花、秀秀,還有一向不著調的黑瞎子都去慰問。這番慰問卻激起了吳邪作為吳小佛爺的脾氣。脾氣一上來,張起靈的日子便也不好過,害得他好幾日都帶著黑眼圈。
如此一來,回到杭州之後,張起靈便將吳邪手上大半的事情推了去。不是讓黎簇去挑起擔子;就是讓胖子和解雨臣代勞;要麼就甩給張家一干人等。
然而閒得太久也不是好事,在家裡窩得吳邪身上簡直要長出褶子了。臨近中年,吳邪越感自己將要遇到中年危機。每每張起靈要奴役黎簇他們甚至張家人的時候,吳邪往往會自告奮勇,卻只換來張起靈想要親自出面的結果。
幾番遭拒之後,吳邪便妥妥地成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中諸葛”。但是長時間的悠閒直接導致了最後的懶惰。
漸漸地兩人奴役他人養成了習慣,除非是非露面不可,否則兩人絕不會輕易出門。最多就是兩人實在餓得不行要親自出去覓食,要麼就是突然興致高昂覺得應該出去沐浴一下陽光。
黎簇和王盟目送兩人出了門,互看一眼只想道一聲“好有情調”。關上門一個掃雷,一個盤貨。
出門後,兩人便沿著雪路漫無目的地走著。
“小哥,我們要不要去一趟墨脫。”吳邪抖落樹上的雪花提議道。
眼前的景象遠沒有長白雪山千里冰封的風光,也不像南迦巴瓦那樣的山舞銀蛇的繚繞。
張起靈粘起飄在吳邪頭上的雪花道:“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