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房間逃出來的安然此時仍然驚魂未定,腦子裡還時不時的蹦出剛才看到的場景,不得不說這扶柳不僅人長得漂亮,身材也是相當的好啊。
雖然安然是女子,但是她喜歡的也是女子,所以對於看到扶柳身體這件事還是讓她十分驚慌,此時的心跳也異常快。模糊間好像感覺到鼻子下面涼涼的,用手摸了一下,竟然流鼻血了!!
“不不不,這個肯定是我剛才吃太多了導致的,一定是的,都怪那個娘炮公子請我吃飯啊,害得我都流鼻血了。”劉元南此刻如果聽到這句話一定會找把刀對著安然捅進去,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紅刀子再進,紅刀子再出……
“這一定是個幻覺,對嘛,從孃胎裡出生就沒流過鼻血的我怎麼可能因為剛才那件事就流鼻血呢,對,沒錯,不可能的。”安然一邊自我安慰,一邊朝前走著,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說出“因為剛才那件事留鼻血”這句話,很明顯,她自己都承認了。
就這樣一路安慰一路止血,安然回到了醫食堂,白銘早已經等在那裡了。
讓安然下山散心的是他,可是過了這麼久她也沒有回來,這讓白銘開始有點擔心了,難道出什麼事了嗎?我是不是不應該讓她獨自下山的?怎麼還沒有回來?
就在他準備下山找找看的時候,安然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視野裡。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白銘的神情終於放鬆下來,隨即就是一句怒吼:“我的桂花糕呢!!”
結果安然整個人都忽略了白銘,直接從他身邊走過,嘴裡還唸唸有詞:“不不不,這是幻覺,嗯,這一定是幻覺……”
這讓白銘大吃一驚,這孩子不會下山一趟受什麼刺激變傻了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還真猜對了。
於是白銘身為大夫的本能在此時發揮了作用。傻了是點哪個穴位來著?哦對,可以點百會穴試試。安然,你可不能傻了啊,為師下半輩子還指著你照顧呢。白銘一邊想著一邊從後面衝上來。
安然正默默地往前走,嘴裡不斷念叨著,完全沒看到白銘已經蓄勢待發,準備一巴掌拍過來。眼看巴掌越來越近了,白銘的臉上竟然還閃過一絲暢快之色,估計在心底深處很早就想這樣做了。
“啪”的一聲響起,隨後便是慘絕人寰的叫聲發出。而那叫聲的來源不是安然,而是白銘。
安然頭也沒回,冷哼一聲,說道:“想偷襲我,先去練練的你的心境吧,一想到要打我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啊,這可不行啊,太過興奮可是會流鼻血的啊……。。啊,我不是因為這個,不是不是……”本來是對著白銘說的半句話,到最後又變成了自己一個人的碎碎念。
於是扔下了仍舊在地上打滾的白銘往屋裡走去,她知道白銘不可能有事的,畢竟論武功他比自己不知道高出多少來。
看到安然還有心情和自己拌嘴,白銘也就不擔心了,想來這孩子還能及時發現自己的“治療”,並擋下,說明還沒傻,於是也就停止了自己的耍寶行為,站起來說道:“切,我只是想幫你點點穴位而已。”
“騙誰吶,我閉著眼睛都能想象出你點穴位時那猙獰的表情,真想知道你那些病人看到以後還會不會找你看病啊。”安然有氣無力的答道。
白銘知道自己說不過她,於是果斷的轉移了話題,“你下山一趟到底怎麼了,嘴裡一直神神叨叨的,問你話也不答,桂花糕也沒買……。”
“我忘了啊”安然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答道,“再說了,那種東西像你這種年紀的人少吃點啊!虧你還是個大夫,哪天要是翹辮子了可別指望我幫你收屍啊。”
“當初果然還是應該讓你餓死在樹林裡啊,我這叫自作自受!”白銘故做傷心的抹了兩下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我當然不會餓死在那裡,你現在才知道自作自受是不是太晚了。”安然勾了勾嘴角,她很喜歡和白銘像朋友一樣鬥嘴的感覺,就這樣每天買買東西,看看病,偶爾拌嘴甚至動武,雖然過得不怎麼富裕,但是這才是生活不是嗎?
那箱黃金早就被放在了屋裡,沒有人動它。
“對了”白銘的腦回路好像在此刻接上去了,“剛才從帝都來了一封信,是三皇子寄給你的,你看看。”說著就遞給安然一封信。
“我說啊…。。為什麼這封信皺巴巴的,而且信封邊緣好像是被哪個手殘人士拿不明液體粘上去的?”安然接過信的時候就覺得信封的樣子不對,此時腦袋上已經有青筋暴起。
“那是我接信的時候一不小心把信封撕開了,後來我讓那位送信的小哥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