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上去了,抱歉把你的信弄壞了。”白銘一臉正經嚴肅的道著歉。
“你到底是在用怎樣高難度的動作接信才會‘不小心’把信封撕開啊!根本就是撕開看過吧!而且啊……”說到這裡安然停頓了一下,彷彿是在平息自己的情緒,“你撒謊之前好歹把手上的膠水擦乾淨吧!也幸好你是個大夫,你要是去做賊,絕對是被人嫌棄的那種啊。”
誰會去做賊啊,那是你想做的職業吧!你說出自己的心裡話了啊!白銘心裡雖然這樣想著,但是沒有說出來,畢竟才看過別人的信件,他也沒好意思再吼兩句。
嫌棄的拆開了信封,安然拿出了裡面的信,乍看之下還是寫了很多的,有兩頁紙,不過都是那種半文半白的字句,對於她來說看起來還是有一些不太適應。
“見信如唔,安然近來可安好?自那一別已數月有餘,吾與青兒甚是思念…。。”整封信安然看了大半,大概都是在說他過的還不錯,然後和青兒見面時間少,只能偶爾通個信什麼的,並且兩人都很想念白銘和安然,希望他們有空可以來帝都,到時候會好好招待他們。看起來十分像一個對自己近來生活所做的彙報和總結。
這三皇子怎麼回事,在宮裡閒成這樣嗎?不好好操心操心國家大事,還特地寫這種家長裡短的信來,難道是想跟我嘮嗑?
不過這個疑惑在信的末尾終於得到的解答。“吾有一七妹,喚伶諶,近日染上肺癆,各路太醫都無法醫治,只能慢慢調養,延緩病情,父皇與母后都十分痛心,吾亦願七妹安康,在此望得到爾等幫助。勝利親筆。”
整封信根本就只有最後幾句話提到自己的妹妹了啊!這算什麼啊,她到底是不是你親妹妹啊!安然看完後直接撕掉了那封信,同時只覺得自己遇人不淑,身邊沒有一個正常的小夥伴。
“你打算怎麼做?”一旁的白銘問道。
“進京唄,這可是三皇子的命令啊,再說了,這麼遠的距離,還是肺癆這種重病,一句好好招待就把我們打發了嗎,休想!”先前就說過,安然來到這裡以後還會感興趣的東西就只有武功和醫術了。這個肺癆自然在一定程度上引起了她的興趣,畢竟,這在古代可以算是不治之症了。
“你可想好了,萬一治不好觸怒了龍顏,說不好就得殺頭啊。”白銘難得正色道。
“我知道啊”安然無所謂道,“但是既然他來信了,就說明他希望我們幫忙不是嗎?他是個很單純的人,在宮裡連太醫都沒辦法的情況下,他卻選擇寄信給我們,如此純粹的相信著我們能夠幫到他。既然這樣,我也沒有理由不去。”雖然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口氣卻是無比的認真。
她也不是聖人,最初從劉元南口中得知七公主的病情的時候,也只是小小的驚訝了一下,卻並沒有打算去救她,不僅是因為不想和皇室扯上關係,更重要的是她雖是大夫,但也不可能人人都救,難道告訴你有個人在沙漠裡就快病死了自己也要馬上去沙漠裡醫治嗎?
所以她只救自己能夠看到的,只要自己遇上了,不管是誰都會全力救助。可是既然三皇子來信了,這就不一樣了,朋友有求於自己,那是決不會袖手旁觀的,雖然這個朋友是他自說自話結交的。
白銘微微一笑,好像早就知道她會這麼回答一樣,說道:“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收拾收拾,明早出發去帝都吧。”
☆、第18章 同行
第二天一大早,安然和白銘就早早的下山了。
來到山腳下,安然才發現白銘早已備好了兩匹馬。
“誒?你居然還弄來了兩匹馬?”安然奇道。一邊說話還一邊繞著馬轉來轉去,畢竟在前世她可沒騎過馬,見馬都見得很少。
“是啊,不然我們怎麼進京?又坐馬車嗎?我可不想又被你吐一身…。”白銘略帶鄙夷並且一臉嫌棄的說道。
被人揭了黑歷史,安然不禁惱羞成怒:“你懂什麼啊,人可是由優點和缺點組成的,像我這麼完美的人,有這麼一個小小的缺點只能說是瑕不掩瑜。”
“哼,你除了腦子稍微好使點以外還有什麼優點?”白銘不屑道。
“無知的人類啊,虧你還是個大夫,對人類的大腦真是一點都不瞭解,大腦的重量雖然只佔整個身體的兩成,但是功用可是佔九成九啊!腦子好使就夠了,我可不要像你一樣到了老年腦子只能靠桂花糕來運作!”
“你說什麼?桂花糕可是這世上最好吃的糕點了,你敢瞧不起它?”白銘怒道。
“你一說我就來氣啊!那種甜的發膩的東西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