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上奏一本了。”
聽了蘇定這樣的話藍玫瑰冷靜下來,她知道現在的禮教嚴重,如果挑戰這些無疑是跟整個士林作對。但是蘇定說的這個就是指朱盼雲。看來這是針對夏家來的也是對自己來的,看來蘇定是有備而來。正琢磨怎麼說呢,葉晴進來說道:“稟報小姐,在外面來了很多人要求你出去見他們。”
藍玫瑰一愣問道:“什麼人?”
葉晴看了一眼蘇定,藍玫瑰說道:“說吧,怎麼回事?”
葉晴說道:“來的人是學館的學生和教習,還有一些是文人,他們叫嚷小姐你這裡是藏汙納垢的地方,讓你出去交待,並懲處傷風敗俗的人,給天下士林一個交代,否則要上報朝廷,查辦你。”
藍玫瑰眼裡精光一閃,看到蘇定的臉上得意的神情,心中殺機出現。面色平靜地說:“你告訴他們去中心廣場,不要阻止任何圍觀的人,通知趙將軍部隊警械維護秩序,但記住不可傷人。告訴這些讀書人我馬上就到,給他們一個交待。”
“是”葉晴出去了,藍玫瑰看看蘇定說道:“蘇大人有沒有興趣一同前去?”
蘇定說道:“好,本官就去看看什麼人敢在海陽鬧事,這些書生就是這樣,好乾預國事。不行把他們都關進大牢,看看還敢不敢多嘴。”
看到唯恐天下不亂的蘇定,藍玫瑰輕輕一笑說道:“那倒不必,這事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吧。一些學生而已,只是不明真相被人利用,只要抓住幕後之手,他就知道藍玫瑰的劍是否鋒利,是不是隻能殺韃子,對陰損之人一樣可殺。”
藍玫瑰這幾句話說得輕描淡寫,但是語氣之中透出一股冰冷的殺氣,讓蘇定的後背發冷。不過他倒是希望藍玫瑰最好殺幾個這些讀書人才好呢?否則她不知道什麼是文人的力量,還真以為能打仗就了不起了。文人治天下是千古之禮,一介武夫算什麼?所以不動聲色的說道:“那好,有需要本縣的地方說話。”
“謝謝”藍玫瑰和蘇定一同出來,來到了中心廣場。這是整個玫瑰山莊的中心地帶,是一個很大的廣場,這裡修建得極為平整,而在北側是一片空地,這是未來真正的玫瑰山莊建設之地。而這個廣場也就是山莊前的廣場,不過這時什麼也沒有。
藍玫瑰來的時候這裡聚集了很多人,在廣場周圍是士兵把守,但是面無表情。有這些士兵在,圍觀的百姓還是很守規矩的。在廣場上分成了兩夥人,一夥是夏耕和鞏全這些玫瑰山莊的人,另一夥是一個三十幾歲的人和一個能有五十來歲的,後面跟著百十來人,都是一身懦衫,看得出來是讀書人。
因為這些人看不起女人言辭很難聽,葉晴早就殺機一片了。藍玫瑰一到圍觀的人立即讓出了一條通道。這些人全是海陽有頭有臉人,幾乎都認識蘇定這個知縣,但是很多人都不認識藍玫瑰。看到一個美女和知縣大人一起來到,再看身邊殺氣騰騰的男女衛兵也就知道了這個人是誰。
看到這架勢,這些一同來的百十多個人有些心虛。雖然文人高高在上,瞧不起粗鄙的軍漢,但是他們也都怕死。慷概激昂的說嘴行,真要面對生死的時候,還是膽怯的。這些殺氣騰騰的軍人,要是一怒殺人可就壞了。看到有縣令大人又多了一些膽氣,蘇定身後跟著王勇和三班都頭,還有捕快衙役。
王勇見過藍玫瑰幾次,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不過王勇現在可是站到玫瑰山莊這邊的。姐夫瞧不起他,只是看在姐姐面子上才幫他的,這次把這麼好的差事交給自己還是很感激的。以夏耕商賈出身的手腕,沒幾天王勇就成了玫瑰山莊的買辦。不知道的還以為王勇是玫瑰山莊的人呢?為什麼?很簡單,王勇得到了太多的好處,可以說發了。和王簿潘文兩人在難民落戶上就撈了幾千兩。
這是王勇一輩子也得不到的錢,看夏耕和藍玫瑰就跟再生父母一樣。這些臭文人敢來鬧事,王勇早就想把他們抓起來塞進大牢,吃幾天牢飯,看他們還敢不敢多嘴,要不是夏耕阻止,王勇早就動手了。
王勇不能不恨這些人,因為這些自命清高的文人學子本來就瞧不起不學無術的王勇,再說他這個縣尉又是姐夫幫著弄來的,更是沒少被嘲弄,平時不用正眼瞧王勇。但是姐夫一直不讓他動,今天終於讓他抓這些人了,王勇特興奮,終於可以出氣了。帶著三班都頭和衙役比玫瑰軍殺氣還濃。
這個時候和鞏全搖頭晃腦說的那個老者說得正起勁呢:“鞏先生,先賢聖人有言,唯禮為家,唯禮為治世之道。朱大家也言說三綱玉常為禮儀最高典範。徽州是以文風禮教為治世之本,海陽更是禮教的典範,作為聖賢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