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騏回握住她的小手,俯身親吻她的櫻唇,與她廝磨起來。
她離開聽雨樓時,鬱驥已經在段媚孃的幫助下,服下了那一隻喝過人血的黑蟲子,看得她一陣惡寒。
“你當他願意麼?每月十五,遍體生寒,若不這樣,寒氣滲入骨髓,一寸寸損壞肌理,就算不死,也只不過是一口氣在,拖延著命罷了……”
她為鬱驥蓋上被子,轉身嘆了一口氣。
“他究竟中的是什麼毒?是誰下的手?”
步蓮華急急,想要探尋出究竟。
哪知,一向對步蓮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段媚娘,這次卻是動了動唇,半晌沒有出聲。
“蓮兒,等他願意親口跟你說的那一天吧,也許……不會太遠了……”
唇上一痛,新傷疊著舊傷,她回過神來。
“小女人,你不專心……是我吻得不夠深麼……”
鬱騏輕咬了一下含在口中的小香舌,似乎在懲罰著她。
步蓮華輕輕搖頭,手無力地搭在他的脖子上。
身子一空,原來人已經被鬱騏抱起,往內室裡走去。
“我和鬱驍等著你,都沒用膳……你可得好好補償一下……”
他輕笑,咬著她嫩生生的唇瓣含糊不清道。
跟在後面的鬱驍,眼中有一絲異樣的光芒閃過,很快消失不見,抬腳跟上。
她陷在那層層柔軟的大紅色錦被中,身上的披風早已被鬱騏隨手扯開,扔在地上。
“鬱騏……”
步蓮華直起身子,想要從他那裡得到些資訊,卻被他壓制住。
鬱騏傾下身子,將她嘴角的血跡舔淨,低沉道:“你讓我們好生擔心,適當地給你一點懲罰,也是應該的……”
她被他恐怖的聲音嚇到,連微張的小嘴兒都忘記合攏了。
那長舌,順勢探入小嘴兒,輕柔地吮吸著。
上次晚上,他們二人一同要了她,還是在她身子骨極弱的時候,他其實早已愧疚不已。
還記得第二天清晨醒來,看見她身上的斑斑點點的淤痕,和股間一大團一大團半乾的白液,他心疼得要命。
可是,他才不會像鬱驍那樣,將親暱的話兒掛在嘴上,他只會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
鬱騏的呼吸漸變急促,大手遊移著那妙曼的嬌軀,試圖喚醒她的熱情。
“鬱騏……停下來……我有話問你……和鬱驍……”
步蓮華微微側過頭,眼角掃到,鬱驍也脫去了靴襪,正在熟練地剝除著自己身上的衣物,心說再不問,就要沒時間了。
她一把抓住在自己胸前作亂的大手,急促道:“玉笙煙是誰?”
鬱驥口中的呢喃,她聽清了,那名字宛若烙鐵,印在心尖兒。
卻不料,身邊的鬱騏和鬱驍,臉色俱是一變。
“你從哪裡聽說的?”
鬱驍停下動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不知道,這名字在棄命山莊,是絕對不能提起的麼?!
那彷佛是個禁忌,被眾人三緘其口,久而久之,乍一聽,連鬱驍都心驚肉跳。
步蓮華慢慢往回抽回手,輕輕道:“鬱驥昏迷時,自己說出來的……”
似乎鬆了口氣,鬱驍放過她,斂去驚訝的神色。
“莫要再問了,你就算知道了,也不是什麼好事。”
他不想多說,望著她好奇的雙眼,試圖打消她的好奇心。
臉上的失望一閃即逝,步蓮華回頭,想在鬱騏那裡得到答案。
“鬱驍,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就是個女人……”
鬱騏的手,從後面繞過來,覆在她柔嫩的胸前,笑著不以為然。
她捕捉到他話中的深意,哦,是個女人……
聯想起自己提到玉隨心時,鬱驥那奇怪的反應,難道,這個玉笙煙,和那個神醫有什麼聯絡?
果然,鬱騏繼續道:“玉笙煙是神醫玉隨心的獨生愛女,也是如今武林世家之一的廣宋宋家的當家主母,宋規致的夫人。”
原來是江湖世家的主母,只是,鬱驥那悽然的神色……
她心中一動,退口而出:“他們曾經相愛過,是不是?”
鬱騏卻忽然踟躕了,向鬱驍投去奇怪的眼神,原本流暢的話語,居然凝澀了。
鬱驍頓了一下,接過話茬,“蓮兒,這都是多少年前的舊事,費這心神做什麼?你記住,千萬別在大哥面前提起,更不要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