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已經放在這裡了,要麼乖乖的與蘇南溪和離,要麼就等著這件事被告發。
瞿毅的想法與吳尚書的一樣,寧願少一個蘇南溪,少一個蘇豐,也覺得不能把這件事給牽扯出來。當初皇帝因這件事對瞿堯發多大的火,那麼這件事情敗露之後,皇帝只會加倍的懲戒,而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氣。
只是,瞿毅也不是好欺負的,他可不會白白的讓人撿了便宜,他命吳尚書在府中佈下天羅地網,如果那人現身,就讓他插翅難逃!
他到要看看是何方神聖,竟如此的囂張。
吳府之中,蘇南溪看著日頭逐漸的下降,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還有一天,她就可以拿到和離書與吳杵和離了。這夫妻就算再吵架,也算是一年了,多少還是有些記憶留著的。可那些記憶對於蘇南溪來說並不是那麼的美好。
自從那日蘇南溪有過自殺的想法後,吳杵就再也沒有來過她的房間裡,可今日他卻破天荒的來了。蘇南溪聳著鼻子聞了聞,沒有絲毫的酒氣。
蘇南溪不禁有些奇怪,他這是怎麼了?
吳杵今日的確沒有喝酒,這一整日他都在房間裡掐算著與蘇南溪還有多少能夠住在同一屋簷下的時日。他能夠猜到吳尚書做的決定,也能夠準確的知道時辰,原來就只有一日了啊。
想起那日在狩獵場與瞿毅說過的話,他就覺著可笑。那日他還說若是瞿毅能夠成了大事,到時候一定要讓他與蘇南溪和離。可是今日,他不想和離可蘇南溪卻鐵了心要離開。
看著吳杵一步步的走近,蘇南溪蹙著眉,沒好氣的問道:“你來做什麼?”
於是,吳杵的腳步生生的頓在了那裡。“你就那麼討厭我?”
這句話他問過好幾遍,可是每一次蘇南溪的回答都是那麼的堅決。“是,我不僅討厭你,我還恨你,我做夢都想要殺了你來為我死去的孩兒報仇。”
每次聽到蘇南溪這麼說,吳杵的心總是會刺刺的疼。原來毀了這一切的不是別人,始終是他啊。沉默許久之後,吳杵開口問著,“能不能留下?”
“留下?”彷彿是聽到了好聽的笑話,蘇南溪笑了起來,毫不抑制,“你是在說笑嗎?我留下來做什麼,繼續做你們牽住我爹的籌碼,還是繼續任你們隨意宰割?無論是哪一種,你覺得我會留下嗎?”
吳杵如鯁在喉,半個字都說不出來。她說的一點都沒錯,已經沒有理由讓她繼續留在吳府了。這裡對於她來說,就像一個牢籠,就像一個噩夢。
“那讓我最後抱一抱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