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獨身一人來到燕國,恐是為了和親才來。
加之,前些日子云恆道姜國帝王蕭青城,曾修書一封給燕國皇上,有意想要與燕國交好,這更加讓容尺素篤定心裡的猜測。
為了迎接姜國月華公主蕭安盈,皇帝特意安排在宮中設宴,宴請正五品以上的朝臣以及起家眷為蕭安盈接風洗塵。
自然,容尺素與雲恆也在這名單裡。
打扮好,容尺素隨著雲恆進宮。
到皇宮的時候,大多數的朝臣及其家眷已經到齊。
因著已經入秋,宮宴瞧著容尺素雲恆到來,眾人紛紛給兩人請安行禮。
位置依照官職排序而坐,容尺素挽著雲恆的手入座,身旁的南郡王便與雲恆打起了招呼。
容娉婷不知道從那裡躥了出來,“姐姐。”喚了容尺素一聲。
兩個月不見,容娉婷長高了一些,上著淡妝,笑起來梨渦深的豔麗,與容尺素有幾分相似的大眼睛笑的彎彎的。
“可有什麼事情?怎如此沒大沒小。”略有責備。
容娉婷癟嘴,略有不滿地瞪了容尺素一眼:“虧我還天天念著你,這才見著我,不想我便罷了,還跟阿孃一樣就知道與我說教,責備我。”
容尺素說她一句,她倒是頂了好幾句。
容尺素無奈笑笑,容娉婷哼哼了聲,彰顯大度不與她計較。
與容尺素道:“姐姐,你還不知道吧,慕白哥哥回皇宮了,今日他也會出席宴會哦。”
容娉婷眼睛睜得溜圓,給容尺素指了個方向,容尺素看過去,慕白坐在她對面不願地地方,瞧著她的視線,便回以她一個淡淡的笑意。
將近一年時間未見,慕白並未有什麼改變。
依舊是那樣的豐俊神郎、玉樹臨風。
與雲恆偏愛青裳那樣偏愛著白衣。
手裡拿著他從不離身的扇子,越顯風流倜儻,倒是對得起他陌上人如玉、君子世無雙的形容稱謂。
容尺素笑了笑,便扭過了頭。
這裡人多,她不好與慕白有過多的互動,免不得被人瞧了去,生出微詞,無中生有那可不好。
容娉婷嘻嘻的笑著,臉上滿是欣喜:“我說的對吧,姐姐,慕白哥哥回來了。”
“嗯。”她不冷不熱的點頭,問容娉婷:“你怎知曉的?”
她怎不知容娉婷何時與慕白相熟了。
“這你可不知道了,是銀子告訴我的。”
容娉婷一臉的得意,“前日我到淘寶閣裡,恰好碰到慕白哥哥回來,銀子便與我說,慕白哥哥會出席今日的宮宴,本來昨天就想讓紫燕去與你說的,紫燕卻說宮宴你也會出席,我便不多走這一趟了。”
容娉婷把事情的來?去脈說給容尺素聽。
自從容尺素帶過她去過一兩次淘寶閣後,容娉婷摸熟了路子,有事沒事就往淘寶閣那裡湊,跟銀子倒也相熟了起來。
加之容娉婷又是容尺素的親妹妹,這事兒銀子倒也不隱瞞著容娉婷,告訴了她。
“嗯。”她若有所思的點頭,容娉婷睜了睜眼眸問容尺素:“姐姐,你怎麼看起來不太高興,怎的,不喜歡慕白哥哥回來啊?”
“慕白哥哥可是念你念得緊,這次回來,還給你帶了好東西呢。”容娉婷一通的說,後面壓低了聲音,刻意壓低了聲音,似是怕被人聽到,笑的一臉曖昧。
也虧這小妮子還知道小心謹慎,這些話若是被人聽到去了,還不得指指點點的說容尺素什麼呢。
容尺素未語,雲恆卻突然間扭過了頭,問這兩人:“在說什麼呢?說的這麼高興。”
小妮子閉上了嘴,規矩的喊了句:“姐夫,我正與姐姐說女兒家的話呢,你湊什麼熱鬧,您還是與南郡王舅舅說話,把姐姐借我一下。”容娉婷意有所指一旁的南郡王,略有不滿雲恆突然間跑過來湊熱鬧,打斷了她與容尺素的談話。
南郡王與夷光公主是親兄妹,雖不是一母同胞,但容娉婷還是乖巧的喚南郡王一聲舅舅。
對這小外甥女,南郡王也甚是喜歡。
摸了把鬍子,笑著卻不責備容娉婷。
不過雲恆卻是很不給面子的道:“婷兒你若是想要與素素說話,改日我帶素素回相府拜訪再說,但現下,素素可不能借你。”他攬住容尺素的肩膀,跟容娉婷宣誓他的所有權。
容娉婷嘟著嘴:“小氣。”
恰好這個時候,一陣吵雜傳來,吸引住了幾人的視線,看過去,原來是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