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朕也是這麼想地!”趙頊笑得很歡,“朕早就知道,這個沈子賢,到了海州,一定會讓朕驚喜地。如今看來,沒有差錯!”
呂惠卿大是憂慮了,使盡了手段,才把沈歡排擠出朝堂,沒想到官家還是對他那般信心,還有信任;對方作為變法派的敵人,深得帝寵,呂惠卿沒道理不憂慮。
低下頭,眼神閃爍了幾下,呂惠卿又道:“陛下,報紙是好東西,然而其他地方辦不起。估計幾年之類,都只能看這個《海州日報》了!”
“這是為何?”
“別地地方沒有沈子賢的印刷利器!”
趙頊默然,印刷機器他也見過,說到底京城地印刷館,他也有份呢;若沒有他的保護,印刷機器也許早就洩密了。也因為這事,對於沈歡上次給彈劾從事商賈之事,趙頊有點愧疚,他以為沈歡是為他頂了罪名,若是給大臣彈劾一個皇帝參與商賈分利,那就真沒臉坐在朝堂了。當然,當年他們兩人做得嚴密,很多人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就是聰明如呂惠卿,也不知道有官家參與其中,不然估計他就不會拿這說事了。
趙頊輕輕嘆了口氣,把沈歡貶出去,讓他好生為難;不貶吧,沈歡若在朝堂好好辯解也就是了,可他沒有,反而放浪起來,有漠視朝堂威嚴的罪名;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