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
要想弄明白,我以為就要回到80年代。這是解讀它的一個切入點。
因為“時過境遷”,許多已經不是“時代問題”,而成為“歷史問題”。它已是一段歷史,和歷史的思考。
另外,並非每個人都關心農業問題,即使在那個“農村”成為一切問題的核心,成為“改革”的突破口,也有很多人不關心它。我們總不能說那些人是“為學術而學術”,是為“混飯吃”,“為稻粱謀”。何況在這之外,還有很多有意義的事情呢!
在課堂上,我不得不講述這段歷史,但也儘可能避開它,寧可講些別的。
只是到最近幾年,因為友人唐曉峰迴憶起過去的一段故事,我才想到,說不定那篇文字,在當初還是有些價值的。退休以後,我整理舊檔,找到了“帶頭大哥”的那封信。但也不過如此。
最近,因為另一篇稿子,吳思先生給我“出題”,我才寫了這篇文章。才把許多話說的這樣清楚,即清楚地把相隔二三百年的歷史聯絡起來(所謂“三百年為一個歷史”),點明“古今”之間的關係,給它一個“定位”。
30年了,才達到這樣一個境地。自己一直也不怎麼清楚(至少和今天相比,尚有一定的距離)。學問,需要“積澱”,這也算是一個例證。
這樣的文章,看得懂看不懂都沒關係。它本身已是歷史,跟當下各位必須表態的事情不同,我也不會給您扣一頂“不想當明白人”的大帽子。
儘管我覺得它很重要,認為這是近三百年中國經濟史裡,第一等重要的大關節之一。在我之前,還沒有人把它揭示出來,也許這就是這篇文字的意義所在。儘管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