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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看經世治國的書,那些古人的大道理,早在十五歲之前就被我看了許多遍了。我看閒書,無論是雜篇閒談,還是前人考據,只要我覺得有意思,我就看。有時我還打發人去宮外小攤子上去買,那些坊間流傳的豔情話本鬼怪故事,我知道的不比外頭人少。
我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看書嘛,首先是看個樂子,要是樂子都尋不著,還能悟出什麼道理,對不對?
於是我倚在座椅裡看,看得坐沒坐相,歪七扭八,一頁看到了底,直起身子再翻一頁,突然聽到身邊響起一聲放重了的腳步聲。
這不對勁,寢宮裡應該只有我一個人,腳步聲從何處來?
我挺直腰桿,下意識循聲去看。
頭才轉了一半,眼前黑影一閃,那人按著我的後腦,猛地將我壓在桌上。我的顴骨挨著桌面,“咚”的一聲,同時前胸緊緊貼在桌上,臀部被強制著抬高。這個姿勢真是屈辱極了,我使勁掙扎,卻掙扎不得,那人單手褪下我的褲子,竟然用力在我臀上打了兩巴掌,而後簡單揉了揉我的穴口,就這麼扶著分身,橫衝直撞捅了進來!
沒有潤滑,沒有擴張,剛開始的進出真是疼瘋了我。我咬著牙不出聲,賭氣,心想你有本事就乾死我,否則看朕輕饒了你,那人卻突然扶住我的腰,放緩了抽插的速度。他的分身早已脹大堅硬,這當口,情慾當如洩洪的江水,根本抑制不住,他卻生生忍著,一分分拓開我的腸道,再一分分退出,等我適應。初時我還疼得小聲小聲吸氣,慢慢的,痛楚減輕,彼此摩擦間,快感一絲絲湧了上來。我知道自己挺沒出息的,可我不氣了,我閉上眼睛,抬高了自己的臀。
他按著我的腰撞了進來。
他沒留一絲餘地,每一次都整根沒入,整根抽出。我的內壁一次次被塞滿,放空,塞滿,再放空,如果說剛剛的緩慢抽插是一種溫柔的折磨,如此強力的撻伐已然快令我發瘋。我咬著下唇低叫,身體裡滿滿的,都是他。他本來按著我的頭,見我無力掙扎,單手下移,扯開我龍袍的衣襟,粗糙的手掌探進我的懷裡,用食指揉搓我的乳珠。我大半個身子伏在桌上,只剩兩腳尖著地,他一邊逗弄我的乳珠,一邊激烈地幹我,沒幾下便幹得我腰痠腿軟,腳尖乏力,一個勁往地上滑。然而每當我滑下去的剎那,他總是及時把我撈回來,按回桌上,繼續大力猛幹。
書桌在激烈的交合間“支格”亂響,桌面上的筆墨紙硯並許多書籍呼啦啦掉了一地。我伸手試圖抓住一本,他撫住我的手背,與我五指交叉,溫柔地收回我的手,俯下身吻我。我側著頭與他熱吻,彼此舌尖卷著舌尖,唇咬著唇,吻得無法呼吸。然後他的唇沿著我的唇角吻到耳廓,又吻我的髮尾和後頸,在我的肩胛骨上輕而寵溺地一咬,用尖尖的犬牙。
我真是快瘋了。
我的衣服雖然還穿在身上,卻也跟被脫光差不多了。他的手順著鬆垮的衣襟探進來,肆無忌憚地在我胸前脊背遊走,甚至不斷撫摸我的臀,揉捏,拍打。我大張著嘴,被他幹得渾身無力,既沒法阻止,也不想阻止。我想世事可真不公平,有人與我睡了經年,還是學不會什麼叫溫柔,有人只跟我睡了一夜,前一剎還是個雛,連擴張都要我教他,後一剎竟然連床第間的小小情趣都無師自通了。
正在這時,我聽到不遠處的門“吱嘎”一聲,開了。
有人要進來!
我大驚失色,後穴一陣緊縮,哈丹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喘息。
接著,章棗的頭探了進來。
“陛下,您……”
“出去!”我面無血色,聲音都變了腔調。
章棗也被我嚇著了,從他那個角度是看不著我的,我卻看得見他。我看著他的頭卡在門縫裡,出也不是進也不是,苦著一張臉,顫聲道:“陛下,奴聽著您這裡頭……”
後穴仍舊緊緊窒著,身後人放緩了抽插的速度,彼此的摩擦卻比剛剛更加清晰。粗長的分身在我體內惡意地畫著圈,研磨體內最敏感那一點。那是我最不能被碰觸的地方,一碰,我所有的理智就都飛了。可是此刻,因為章棗這個沒眼力勁的,我的理智不能飛,只好苦苦支撐著最後一點清明,哪怕敏感點被不斷挑弄的刺激讓我尾音發顫,我也要虛張聲勢,拿出不容置疑的帝王威嚴喝道:“你出去!告訴所有人,沒朕旨意,不許進來!不管……不管聽到什麼,都不許進來!”
章棗呆愣楞地應了一聲,沒立刻動。他可能聽見屋裡文房四寶和許多藏書掉在地上的聲音,又聽見桌子椅子並我喉中發出的許多聲響,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