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去看,事實都很美,這才是大中國中大字的體現。而形成這些性格,自然跟各自的歷史和文化有扯不開的關係,比如河南人的圓滑,絕對是歷史所造就。河南,地處中原之地,向來為四戰之所。中國一旦到了亂世,各個梟雄無不爭著要逐鹿中原,儘管這只是個成語,但是河南必定跑不了,河南人必然要陷入戰火之中。他們經理的亂世比中國任何一個地方的人都要多。久而久之養成了他們圓滑的性格,不圓滑就得死。可是這性格在和平時代就越發被人看成是缺點,圓滑意味著原則性不強,想方設法都想鑽空子。現在河南人只有兩千來萬。數量上還不及人口最多的四川人的一半,可是後世河南是中國第一人口大省,並且移民後代遍及全國各地。顯然第一是河南的地方好,能養活人,第二就是河南人能鑽空子,起碼計劃生育阻止不了他們。
同樣的道理,陝西的地理位置較好,關中之地四處都是險要。只要佔住了這裡,基本上就能保持長久的和平,並且有餘力向外擴張。這養成了陝西人好鬥,自以為強大的意識。而這裡總的生產條件不錯,從秦漢以來就修築了大量的水利設施,使得他們不用太過辛苦就能有不錯的收成,於是又了懶惰的性格。
四川人則是天府之國,更封閉的環境。讓他們享受了更加長久的穩定,於是人口大幅度增加,造成貧困的同時,因為人多地少。加上山地太多,要活下去就要付出更多的辛苦。所以四川人很勤快。
另外廣西人兇狠,湖南人堅毅。北京人幽默,上海人吝嗇,這些獨特的性格才造成了獨一無二的中國。辜鴻銘曾說,中國人有法國人的浪漫,德國人的嚴謹,英國人的紳士,美國人的冒險,日本人的精緻,幾乎擁有全世界的民族性格。
其實辜鴻銘說的也不對,中國人的浪漫,絕對不是法國式的,嚴謹也不是德國式的。比如西北人沉靜、厚重,跟德國人的性格最為相似,但是絕對不一樣,因為德國人不僅僅嚴肅認真,他們還很善於思考,黑格爾、馬卡思等享譽世界的哲學家都是德國人。這倒不是說中國人就不及德國這個優秀的民族,只是中國人有自己優秀的地方,比如忠義,德國人就不會理解。簡言之,中國並不是集合了世界上所有優秀民族最優秀品質的一個集合體,而是有自己的優秀,有自己的缺陷,的獨特的美麗的民族。
而貫穿著這些優秀品質的無非是幾年前來總結起來的,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等品格,當然還有勇氣、正義等。在國仇家恨之下,甚至連從辛亥起,就作為不顯著的河南軍隊,也爆發了難以想象的勇氣。
對待這些河南籍軍隊,楊虎城也有自己的地域觀念,他是陝西人,註定了不會把這些軍隊當成嫡系,但是他同樣是一個軍閥,註定了重視軍隊。於是一方面,只把這隻軍隊當成雜牌,武器裝備都不如自己的軍隊,二來也是牢牢控制住,軍官從基層到高層,無一不是從自己的老軍隊中調過去的。而且此時,把這隻軍隊擺開在前線的潼關,也未必沒有讓他們打頭陣,當炮灰的意思。
除了陝西在備戰,凡事跟塞北有聯絡的勢力都在備戰,馬家軍已經出了青海,駐紮在外蒙,他們的目標是東北。而原本的東北軍,三個集團軍縮減為一個,在塞北軍的幫助下,在一千萬東北移民的支援下,再次恢復了戰鬥力,整天嗷嗷叫著打回老家去。只是張學良這個司令卻沒了鬥志,他現在所求的只是能回到老家,去掉身上的恥辱,至於國仇家恨能不能經他的手雪恥,他已經沒有了信心。宋哲元的第一集團軍,也到了塞北重新整編,不過對於沒有地盤,又沒有廣大群眾基礎的他們,塞北軍的控制力大多了,雖然絕大多數高階軍官都是宋哲元的老部下,但是基層和中層卻有大量的塞北籍軍官,更重要的是大多數兵員來自塞北,所以平時指揮起來是沒有問題的,可是宋哲元一旦要調轉槍口對付塞北,恐怕就指揮不動一個人了。而宋哲元顯然也沒有了這個心思,此時的他已經算是雪恥了,對趙禮是心存感激的,因為在收復了北京後,趙禮安排他的部隊第一個進城,這算是很給他們面子了,這個情他得領。還有孫連仲的部隊,他是最近才下定決心與塞北合作的,徐州會戰、武漢會戰結束後,他的部隊就到了河南,結果這次日軍的攻擊,讓他們再次沒了立足之地。趙禮邀請之下,他下定決心到了也是收復不久的山西整編。要說他的部隊。跟中央軍對比算是好的,在河南駐紮期間,儘管湯恩伯有四害之稱,可是他的部下孫蔚如駐紮的地方。跟老百姓關係算是不錯的,老百姓幫忙運輸物資,組成救護隊救助傷員,因為他的部隊在大災的時候選擇了救災。
不知不覺間,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