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介意旁邊有外人,就這麼刺拉拉的坐在了夏雪芽身邊。
衛寒煙本是要走的,瞧見夏雪芽反倒是止住了步子。恢復了往常的神色溫文爾雅的說了句打攪了,在單媚的對面坐下。
夏雪芽怕氣氛太尷尬,只能接單媚的話,“單姐姐聰慧自是沒什麼能瞞過姐姐的,兩位應是還未用飯吧,小二添兩副碗筷再加兩個招牌菜式。”
單媚也不客氣,反倒是把其他人弄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這個朝代男子與女子雖也要避諱,但也沒有夏雪芽所熟知的那樣,女子還是要學女紅要被女戒。不過街上也隨處可見外出的女子,對這些並不是太過重視。
這也是為什麼夏雪芽能這般日日外出的原因,甚至國家也是很支援女子從商。
“妹妹你下午可是還要比試,我之前跟著孃親去附近最有名的佛寺求了兩個平安符,方丈告訴我這個可靈驗了,妹妹與寒煙哥哥一人一個正好。”
到這個世界這麼久夏雪芽還是頭回收到人送的東西,而且也不圖她什麼,是真心實意的祝福反倒比別的什麼金銀更來得誠心。
因為這個平安符而沒有注意單媚對衛寒聲的稱呼,很是感激的露出了笑容,從單媚手裡接過了那個紅繩綁著的小東西,小心的放進了腰包裡。
“多謝單姐姐的心意,下午的比賽我會努力的。”夏雪芽的注意力都在單媚和平安符上,自然是沒有看到對面衛寒聲驚豔的表情。
用過午飯,單媚和夏雪芽的關係急速的升溫。因為離比試還有些時間,兩人湊在一處說些什麼,因為性格的原因大多時間都是單媚說夏雪芽聽。
瞧著離比試也沒少時間了,白錦官這才大致的交代了幾句就和白鷺先回碧雲天了。
周圍的參賽者都蠢蠢欲動起來,單媚也就不好再拉著夏雪芽說話,“我這人別的本事沒有,瞧事情倒是準的很。我看今日的比試妹妹必會拿得頭籌,到時我再請妹妹出來慶賀。”
夏雪芽道了謝與相思一同往樓上走去,回頭單媚還在原地與她招手,夏雪芽的心情也被帶動的活絡了起來。
上了樓與相思分別,很自然的瞥見了身後跟著的衛寒煙。她也是剛剛和單媚談話才知道,原來單媚和衛寒煙是從小的青梅竹馬,也是早就被許了娃娃親的。
衛寒煙總的給夏雪芽的印象還是極好,之前隱瞞身份的事情大約也是有他的苦衷吧。這麼一瞧倒也覺得衛寒煙和單媚真是郎才女貌,沒了別的什麼想法。
進了上午比試的屋子,沒想到衛寒聲已經在位子上坐著了。剛瞧見夏雪芽進屋還是笑臉相迎,一看到後頭的人笑容就有些僵,訕訕的和兩人打了招呼。
過了沒多久就瞧見上午的那位長者,走了進來,“諸位參賽者既然坐在這兒,想必不是慧者也是痴者,既然如此那就請各位來辯一辯這些是何茶,所飲的又是何處之水。”
話落就見外頭端著托盤的小哥,照著早上一樣將一盅茶碗放在了沒人的案桌之上,只是與早上不同裡頭還有茶香陣陣。
“老朽瞧著,各位應是成竹在胸了罷,現在開始共有五道試題,請各位在紙上一一的寫出。每過一刻鐘就會換下一杯茶,所以要抓緊時間了。”
就看到前頭的案臺上被放上了一個漏斗,時間一到應是馬上就會換茶。
一場只有十五分鐘,可以說是時間緊迫,夏雪芽一刻也不敢耽誤。開啟了茶蓋,剛想要閉眼聞就想起了白錦官說的話。
因為是比試裡面可能不止有一種茶,夏雪芽只能先看茶色。先看茶湯為清湯帶些黃色,再看茶葉芽尖衝向水面,懸空豎立,然後徐徐下沉杯底,形如群筍出土,又像銀刀直立。
光看樣子和茶色,夏雪芽已知這應是黃茶不會錯。黃茶是經殺青後燜黃的茶,與綠茶的製作的方式很像,只是多了一道悶的工序。
舉杯沿著茶碗輕輕的晃動,觀察茶葉在湯水中的形態,確實是與之前所見的一樣。心中已是有了一絲主意,貼近鼻下一股特有的清香撲面而來,抿了一口味道頗為甜爽。
按著剛剛的色形和香、味來推測,若是她沒猜錯這應是比較特殊的一種黃茶,君山銀針。
清朝的時候君山茶分為“尖茶”、“茸茶”兩種。而“尖茶”如茶劍,白毛茸然,納為貢茶,素稱“貢尖”。
君山銀針茶香氣清高,味醇甘爽,湯黃澄高,芽壯多毫,條真勻齊,著淡黃色茸毫。
至於茶水,水的硬度影響水的pH值,而pH值又影響茶湯色澤。當pH大於5時,湯色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