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母子情深,又同外家親厚的情分兒相比,你若是能落得了好果子吃才稀奇呢?”
會孃家有一段時日了,該知道的不知道的,沈蘇梅也是知道的差不多了,因心裡對孔氏膈應的很,卻是連一聲嫂子都不肯叫了,又念及孔氏不知檢點,連帶著對孔氏所出世子心生不滿。
她本是向著兄長,恨急了孔家拿個不守婦道的女*害國公府,如今見世子黏黏糊糊的跟孔家糾纏不清,心裡頭膩歪就甭提了。
再有沉香之前相助之恩,兩廂這麼一比,哎喲——她真是不想向著沉香都不成啊!
沉香不以為然,把桌上蜜餞往沈蘇梅那裡推了推,笑道:“他就是心裡有什麼想頭,我不去招惹他們,兩廂便宜,想來世子爺是個聰明人,應是不會辦傻事兒吧!”
她不落下把柄給沈良書,縱使那人心有不滿,怕也找不到由頭,動不了她!
沈蘇梅卻不這麼想,只覺得眼前這妞實在傻的可以,沒好氣的推開嘴邊兒的蜜餞,翻個白眼兒,道:“甭想美事兒啦!自來想挑事兒的,由頭還不是張嘴就來,但看我那侄兒一聲不吭就跟孔家結了親,顯見是同兄長別苗頭呢!孔氏——那可是他的親孃,縱使她有千般不對,做兒子的眼裡,怕是你這搶了兄長恩寵的,更可惡些。說不得他還想著,是不是你吹的枕頭風,好叫兄長厭惡了孔氏,遂胡亂尋了個理由害了他親孃,來者不善,不信你就等著瞧罷!”
沉香瞪直了眼睛,不敢置信,道:
“不會罷!這,這跟我可不相干啊!”孔氏犯錯先前,國公爺納她在後,若是這黑鍋背在她身上,她可是得冤死!
沈蘇梅冷哼一聲,見這蠢丫頭總算有點兒危機意識,不由苦口婆心的繼續說道:“你可長點兒心罷!那進門的新人可是孔家的,得叫孔氏一聲姑姑的,人家可是正兒八經打斷骨頭連著筋�